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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要推給他們!姚進忠也傻了:“大爺——”
“大哥。”朱成鈞忽然道,“我看過那個縣令斷案,他膽子很小,二叔一嚇唬,他差點連公案都讓給二叔,為什麼現在敢跟我們作對了?是不是受了誰的指使?”
朱成錩怔了一下——不是為朱成鈞問他的話,而是他已經有陣子沒聽見朱遜爍的名號了,他自京城返回大同以後就致力於消除二房一家在府內的影響,下人們不敢觸他的黴頭,識相地再也不在他面前提起朱遜爍來。
朱成鈞好像要說服他,加強了語氣道:“他真的沒用,二叔把他的公案拍得啪啪響,還代替他亂錄口供,指使他的衙役,他連個‘不’字都不敢說。展見星,我沒記錯吧?”
他扭頭,展見星在屋外躬身,道:“是。小民不敢說李縣尊的是非,從心底來說,其實也不怪他。因為當日那件案子,都是二郡王在顛倒黑白,越俎代庖,李縣尊並沒有做什麼。”
她似乎在替李蔚之說話,但所謂“沒有做什麼”,本身就是最大的錯處。
李蔚之可是一縣之長,朱遜爍在他的衙門為所欲為,他連句硬實的話都說不出來,把縣尊做得與外面的圍觀百姓無異,這是多麼諷刺的事啊。
相同的話,聽到不同的人耳裡,起到的是不同的效果。
朱成錩的關注點就不在李蔚之的瀆職上,而是忍不住想深了一步:一個這麼懦弱無用的官員,在面對朱遜爍的時候慫得像個孫子,到他這裡,怎麼忽然就找回了縣尊的感覺?
敢接狀子,還敢告御狀!
這份骨氣在面對朱遜爍的時候怎麼就沒拿出來一點?
難道他比朱遜爍好欺負麼?
至於是否受人指使的疑問,他也想了一下,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思路便不由又回到了李蔚之的今昔對比上,越想,越把自己的臉色想得陰晴不定。
姚進忠窮極生智,忙往裡加了一把火:“大爺,李蔚之這是沒把您放在眼裡啊,我們好好的沒招他惹他,他倒接二連三地派衙役來羞辱爺,他那腿是多貴重,不能親自來見一見爺?衙門從此要都這麼辦事,說傳爺就傳爺,爺的面子可往哪擱呢!傳到別的王府裡,都該笑話爺了!”
他這挑撥之意太明顯了,朱成錩聽出來,倒冷靜下來,斥他道:“你閉嘴!”
姚進忠急道:“爺——”
“那縣令已經告到皇伯父跟前了,你還挑大哥生氣,想害大哥不成?”朱成鈞打斷了他。
朱成錩聽了,縱然對這個弟弟已生忌憚之心,也不由點頭:“正是。你這老貨,為了遮掩自己幹過的事,就想把爺挑到前面鬥,我看,該先把你敲上二十板子!”
二十板子姚進忠倒不甚怕,他肉厚,咬一咬牙就扛下來了,可看朱成錩這口風,是真的準備棄卒保車了,他作為棄子,又還有什麼好下場?
他整個人都絕望了,旁邊的姚氏更撐不住,已經快癱倒在了地上。
朱成錩皺眉思索,怎麼推替死鬼推得漂亮,耳邊聽得朱成鈞道:“大哥,我走了。”
他心不在焉:“去吧。”
“我去找縣令說,把田還給那個老太。”朱成鈞像是在跟他稟報,“還了我還有很多,夠我用的。要是還有別人告我,我也還他。總比惹了皇伯父生氣,把我的田都收走好。”
這話聽上去甚是小家子氣,四十頃地算計來算計去,又是怕被收走,朱成錩都懶得看他,道:“隨你——等等!”
朱成鈞已經往外走了,面無表情地扭回頭:“啊?”
“誰告你你都還?你怎麼能都還了?!”朱成錩責問他。
朱成鈞道:“不會還完的,肯定能留點。”
朱成錩自覺如夢初醒,怒道:“這個口子就不能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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