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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跑腿。
朱成鈞看著護衛把人捆好,贓物帶上,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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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通忙活,回到代王府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秋果就在門房裡等著,迎出來:“爺,都逮住了?沒傷著哪吧?快歇息一會,熱水和熱飯熱菜都是現成的。”
又招呼一同回來的護衛們:“也給你們備好了,自己去收拾啊!”
護衛們笑嘻嘻應了,押著人與物往裡走。
秋果打著哈欠,攆上朱成鈞:“這下好了,有這些,夠釘死泰寧侯和那個挨千刀的木誠了。把他們那些歪門心眼動到爺頭上來了,馬市現是爺管著,裡面出了事,全是爺的瓜落。打量著我們是好欺負的,嘿,治不死他們——”
他支撐到這會兒,雖困,也興奮得厲害,一串話未完,趕著又道:“展伴讀也該沒事了吧?他怪嚇人的,忽然跟許伴讀托起後事來了,還偷偷摸摸的,不告訴爺。多大點事嘛,這下兩處連了一處,那個木誠自身難保,可再不能給他使絆子了。”
朱成鈞往裡走,他一夜沒睡,前半夜埋伏,後半夜發動兼收拾場面,此刻眼下有一點淡淡的青黑,但是眼神仍冷而清醒:“不夠。”
“……”秋果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驚道,“什麼?這還不夠?他們可是合了夥指使行商賣弓箭給瓦剌人!那個木誠難道修煉了什麼蠱術不成?皇上就算年紀小,也不能這麼糊塗吧?”
年紀小不是問題,不知道理,早早地還養出了一副過人的疑心才是問題——
朱成鈞皺了皺眉,早同她說過,偏她肯信任人,才多久,就把自己逼到了這個地步。
“你不懂。”他說了一句。
秋果倒也不往深裡追究,道:“我不懂就不懂吧,爺什麼都懂,那現在怎麼辦?展伴讀那官那麼難做,要麼叫他辭了算了,到我們這來,省得在京裡天天受氣不說,小命都快弄丟了。”
剛說完,他自己又嘆了口氣,“唉,爺不用說了,我知道展伴讀不肯,他那進士好容易考的,要是願意辭,早辭了。”
朱成鈞便不說了,寢殿快到了,他吩咐道:“我去休息一會,那些人看好了,別叫有什麼損傷。等知府來了,你再叫我。”
秋果忙答應了:“爺放心睡吧,那些我來照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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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昇起時,因為牽涉到瓦剌部落,不但大同現任知府,大同總兵也來了。
兩人等在前殿,見到朱成鈞出來,一齊跪下行禮。
敘過禮後,便起來說正事。
“這家行商,我盯一個月了。”朱成鈞跟他們交代始末。
這家被抓的行商,是九月初才出現在馬市上,北方口音,打著布商的旗號入了城,卻在第一時間就洩了自己的底,因為其中一個人,孟典仗認得。
那一年,泰寧侯派人散佈朱成鈞與展見星的謠言,朱成鈞以謠言還謠言,也派人出去散播鐵牛大剛之事,隨後以黃雀之勢,揪出了背後的黑手,這個交鋒過程裡,奉命行事的孟典仗盯著了幾個泰寧侯府的管事,可泰寧侯,卻至今不知道自己在裡面著了道,只以為自己運氣不好,沒算計得逞。
這一回行事,他派出了其中一個管事。
按說馬市開啟門做生意,只要取得了合法的官府行文,誰都可以來,泰寧侯要派家人暗暗賺一筆,也是人之常情。但朱成鈞不會以為這只是個巧合。
他就此把管事盯上,並查了一查。
第一便查行文來歷,管事沒有說出來泰寧侯,在縣衙裡卻暗暗表露了,自家的生意與宮中有關,並展示了諜文為證。
這個宮中當然不是指朱英榕與錢太后這兩個主人,而是太監們,太監嗜錢如命,想來撈一把,簡直再正常沒有了,要求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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