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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喜笑道:“信寄給九公子了,自然在九公子處。”
“哦,在他手裡。”皇帝沉吟著,“難怪他有底氣跟兄長叫板,鬧半天還是為了王位。他把兄長打壓下去,再把信跟朕一亮,朕難道還能不顧全先帝的遺命嗎。”
千喜微怔,他覺得朱成鈞似乎不是這樣的人,但當年也不過短暫交集,他不可能為此替朱成鈞在皇帝跟前背書,因此只是聽著。
皇帝是打漢王爭儲位那會兒過來的,又親手打敗了這個叔叔,把他壓回了京城圈禁,代王府這點小風波,還不怎麼放在他的眼裡,自覺想得明白了,他就不再在意了,吩咐內侍:“去內閣看一看,哪個先生在,命他擬封旨意,叫代王府安生些,別鬧得叫外面人都知道了,像什麼樣子。”
內侍答應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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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旨兩天後抵達代王府,口氣不算十分嚴厲,告誡而已,但仍讓朱成錩勃然大怒。
他不知道皇帝對朱成鈞的臆測其實不友好,只是想——朱成鈞又告他的狀了!
倒黴弟弟早有前科,為侵佔民田越過他直接給皇帝寫信是一回,把漢王使者的事告訴楚翰林,讓楚翰林上書是另一回,現在他死性不改,又來了!
朱成錩這幾個月本已叫弟弟煩得要發瘋,他都不折騰王位了,玩個女人都玩不順心,這日子還怎麼過?這一下,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忍無可忍,決定必須給弟弟一點顏色看看。
朱成錩出招與朱遜爍不同,他偏於陰損,並且也很會開動這方面的腦筋,他把注意力從女色上拔/出來,圍繞朱成鈞著意觀察一陣之後,就發現了一個可以下手的罅隙。
從某種程度來說,這個發現照進了他思路堵塞的那一部分,令他豁然開朗:“怪不得九郎對那些丫頭看也不看,我還以為他失心瘋,真打算做和尚了,原來他不是不看——”
是看錯了地方!
軟綿綿香噴噴的美人兒不喜歡,天天盯著他那個冷臉的伴讀發呆!
朱成錩一想,簡直要仰天大笑,裝模作樣地來管著他,叫他不要縱慾,結果自己更荒唐。
“以為自己出淤泥而不染嗎,哈哈,可真能做夢。”朱成錩倚靠在太師椅裡,唇邊噙著冷笑,手裡晃悠著一個酒盅,自語,“九郎——你也是代王府的人啊。”
好得到哪裡去呢。
一個丫頭伏在腳邊替他捶著腿,不敢說話。
朱成錩自己又琢磨了一陣,他看得出朱成鈞其實還糊塗著,他不懂得自己的心思,也沒有想做什麼的意思——
朱成錩眼中閃過興奮殘忍的光,既然如此,他做兄長的,就應該幫弟弟一把了。
不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嗎,不是喜歡合起夥來跟他作對嗎,他倒是要看看,突破錶面和睦相得的假相,一方被另一方施以最深重的羞辱蹂/躪之後,兩個人還怎麼繼續好下去。
反目成仇這個詞,真是想一想就覺得美妙。
所以這個時機,就必須好好選一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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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漸濃,時令來到了元德四年的七月底。
展見星與許異將要動身前往太原府。
依律例,鄉試於八月初在各省省城舉行,山西便是在太原,展見星與許異都已透過了縣學的歲試,得到了應考鄉試的資格,數年苦讀,只等一搏今朝了。
“你要去多久?”朱成鈞問。
展見星算了算:“從八月初八考到八月十五——再等一陣放榜,先生說八月底前一定會放,前前後後加起來,大概一個月吧。”
朱成鈞道:“哦。”過片刻,“你明天就走?”
展見星點點頭:“我和許兄約好了一起,互相有照應的,九爺,你放心。”
朱成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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