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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位解元公就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應該脫離家族愛護到近乎束縛的關懷, 獨立地出門闖一闖了。
於諸多同年之中,他約上了展見星。因為展見星考在第三,鹿鳴宴時位置離他很近, 兩個人搭了幾次話,同時年紀又彷彿,他覺得容易說得來, 就向展見星提出了同遊的邀約。
展見星正好不想回大同,因為回大同就勢必要去代王府, 就無可迴避地要面對那個混亂不堪的晚上。
她不願去回想那時發生的一切,盡全力將它埋藏到了記憶深處。
她並不是怪罪朱成鈞。
她跑出門, 涼風一吹,就立刻清醒了——朱成鈞就算這陣子情緒易躁,還反覆無常,但他不是瘋子,怎會突然就對她做出那樣的事來。
她意識到他是中了招,她讓秋果去找了大夫,可是她心裡的慌亂與疑慮,沒有因此減輕多少——因為朱成鈞清清楚楚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他知道是她。
展見星對情/事知之甚少,可是這一點基本的問題她想得明白:朱成鈞就算是中了招,他也不應該是對她下手。
叫她趕緊去找個女人才是正常男人被下藥後的反應。
展見星為此越想越是不安,她沒覺得朱成鈞真有多大問題,她懷疑自己。
她再將自己當男人活,畢竟還是女兒身,也許是說話上,也許是體態上,也許是說不清的哪個方面,總之她不可能和真正的男人一樣,朱成鈞常年累月地跟她在一處讀書,他可能在本能裡感覺到了這點不一樣,於是錯誤地對她生出了心思。
簡單來說,她覺得是她把朱成鈞拐帶歪了。
這就很糟糕了。
展見星又頭疼,又覺得歉疚,代王府沉迷女色是由來已久的傳統,先世子用生命證明了這一點,朱成錩則是活著的例子,到朱成鈞身上,忽然給改了——他好上了男色,這叫什麼事兒!
展見星越想越覺得朱成鈞沒問題,他先輩都在那擺著呢,有問題的八成是她,她不能再呆在朱成鈞身邊了,只會把他越拐越歪。
所以,她就跟唐如琢走了,她心裡想,到明年會試要半年,朱成鈞半年看不到她,應該能回過味來了,到時候她再回去,他就正常了。
除此外,展見星也考慮到了朱成鈞那個與眾不同的脾氣,為了防止他亂來,她讓許異帶了話,含蓄地表示,她娘還在大同呢,她就算走去千里萬里,早晚也得回來。
她把什麼都想得好好的了,唯獨漏算了,唐如琢這個生活常識幾乎為零的嬌貴解元。
唐如琢除了讀書外什麼都不懂,一路食宿行全是展見星在操心,他只要管他自己的行李,這也罷了,問題是就這一點事,他都沒管好:還沒到京城,他就全丟了。
他們半途遇見一家酒樓開業,這家酒樓十分闊氣,請了一個雜耍班子在門外搭了個高臺表演,唐如琢沒見過這個,興沖沖地擠進人群裡去看,等再擠出來,他背上價值五百兩白銀的包袱就只剩了一張包袱皮。
什麼時候被偷的,被什麼人偷的,他一概不知。
要不是在外面等著的展見星問他,他甚至沒覺著自己背上輕了許多。
“星星,你不要擔心,我們去報官!”唐如琢傻眼片刻以後,手一揮,就又抖擻起來——因為他也沒有報過官,這對他又是一件新鮮事。
展見星已經無力到懶得讓他不要叫她“星星”,只是嘆氣道:“恐怕沒用。”
這種偷盜案子是最難破的,一方面沒有證據難以排查,一方面沒出人命不是風化案子,地方官根本不上心,就算看在他們是舉人的面上下令去查,底下經手衙役黑吃黑的可能性也比還給他們要大。因為他們是外地人,於本地沒有根基,皂隸等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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