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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鬧,被潑糞、寄花圈,拉橫幅,所有罪責都擠在嚴慈安頭上。恰逢小兒子出生,訊息不脛而走,有人為了要挾嚴慈安,溜進育嬰室將鬱南抱走了。
結合鬱姿姿的說法,當年他們話劇團下鄉表演,在火車上撿到鬱南,那時正是三月十日。
偷走鬱南的人是在被通緝的時候慌忙扔下鬱南的,按照他的供詞,警方一路查下去,沿著那條線路尋找嬰兒。事實證明的確有人曾報警說撿到嬰兒,當地警方不作為,說棄嬰要放進福利院,那對夫婦便將嬰兒帶走了。
鬱姿姿夫妻倆去了鄉下表演,通訊中斷,半個月後便回到了千里外的霜山。
於是嚴家苦苦沿著原來那條線尋找無果,這一分離就是二十年。
奶奶回來時,鬱南已經丟了。
她這二十年不斷自責,若是不在寺裡吃齋,而是早一點將開過光的吊墜送回來給鬱南戴上,那麼這件事可能就不會發生。
“封建迷信要不得。”爺爺拉著奶奶的手,“你看,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加加這不還是回來了?”
鬱南怔怔地,燈光打在他臉上,粉雕玉琢。
陪伴了奶奶一會兒,爺爺拿來相薄,帶著老花鏡翻照片給鬱南看。
鬱南小時候的只有一張,眼睛還不大睜得開,包在襁褓裡,抱著他的是一位美麗溫婉的女人。即使她未看向鏡頭,也能察覺她驚人的美貌。
他心裡有什麼被觸動了。
這也是他的母親。
生下他,然後失去他,鬱鬱而終的母親。
她本質上對他愛,和鬱姿姿沒有任何區別,很難說誰更愛他一點。
傭人走進來,附耳對爺爺說了什麼。
爺爺臉色肅穆:“讓他們走。”
*
下午,鬱南走時,是嚴思危開車送他的。
爺爺依依不捨,連連叮囑,以後要是願意的話就來看看他們。
院子裡停著另一輛車,玻璃關得嚴嚴實實,裡面像是有人。
嚴思危說:“那是父親。”
鬱南嚇了一跳:“我、我……”
嚴思危淡淡地說:“父親聽說你來了,想看你,但是爺爺不准他下車說怕嚇到你。他又捨不得走,就只好留在車上遠遠地看一眼了。”
鬱南:“……”
他想起上次嚴思危帶嚴思尼來道歉的嚴厲,心想,嚴家的規矩真的很森嚴,連一家之主也不可以反駁長輩。
和他們鬱家完全不同。
鬱家民主開放,只要不違背道德不犯大錯,每個人都可以自由選擇生活方式。
鬱南今天受到的衝擊很大。
嚴思危見他不說話,還以為是昨天那個電話讓鬱南還在介意。
“抱歉。”嚴思危說,“我昨天說得有些過分,你和宮丞的事——”
“謝謝你告訴我。”鬱南打斷了他。
嚴思危看了他一眼。
見鬱南靠在椅背上,眉頭輕鎖,短短一天之內,像是長大了很多。
他沉靜了些,也成熟了一些,不知道這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我太關心則亂了。”嚴思危道,“對你來說,我不過是個比陌生人稍微好一點的路人,我站在哥哥的立場教訓你的確不應該,是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
鬱南轉過頭來說:“你不用考慮我的感受,我需要你直接了當地告訴我。如果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直接,世界會美好很多。我還得謝謝你,否則我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只是個玩物。”
嚴思危聽出了些什麼,疑惑又不敢確定:“你的意思是你和宮丞不是我想的那樣?”
鬱南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但不是我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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