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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裝進你褲兜,理直氣壯地說:“不要求檢視對方的手機是最基本的信任,你不能看我的手機,我也是有隱私的。”
晚上哭著喊“我什麼都是你的”的人還有什麼隱私?
宮丞大手一揮,正要搶過來看個究竟,鬱南忽然正色道:“餘老師來了!”
餘深果然端著個茶杯走了過來:“宮丞。”
鬱南和餘深打了個招呼,就扔下一句“老師你們慢慢敘舊吧”遁進了人潮中。
“餘老師。”宮丞淡淡與他點頭。
兩人之間頗為熟稔,算得上是朋友。更別提餘深的第一個畫展還是宮丞贊助的,可以說餘深沒有遇到宮丞的話,說不定到現今還是懷才不遇。因此儘管餘深比宮丞還要大上十幾歲,他也對宮丞有一股尊重,倒是宮丞的氣勢壓過他這個五十幾歲的老頭子。
“大先生的事情,節哀順變。”餘深停在鬱南的畫作前,“聽說你前兩個月都在忙,現今可算脫身了。”
宮丞道:“哪有什麼脫不脫身。”
宮丞不想聊這個話題,既然站在鬱南的畫作前,便轉移話題到鬱南身上:“倒是辛苦你了,鬱南跟著你表現怎麼樣?”
餘深笑:“鬱南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嗯……可以說,是個天才。他特別有天賦。我教過的上一個學生都比不上他的一半。”
說起這個上一個學生,宮丞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更不想提這個,話題轉移失敗。
搞藝術的都比較軸,或者說不懂得察言觀色。
“路易就不說了。”餘深口中說著不說,卻還是說了,“他的心本來也不在畫畫上,你把他交給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有這麼一天。現在鬱南不同,他的發展前途很大,有天賦不說又耐得住性子,更難得的是在畫畫上心性純淨心無雜念,我想問你把鬱南要了。”
宮丞居高臨下,看了他一眼:“你想怎麼要?”
餘深本不知道鬱南與宮丞的關係,直到這兩個月,鬱南會時不時問起宮丞的事。問他關於宮丞十幾歲時怎麼在拍賣會上發現的他,又問宮丞是如何慧眼識珠地贊助的他,還問宮丞十幾歲時是什麼模樣,是不是同樣氣勢凌人。
結合鬱南的表現,再加上剛才遠遠觀察他們的互動,餘深還有什麼不明白,只以為鬱南心甘情願被宮丞包養,不願當面講破傷了鬱南的自尊,轉而來找金主本人。
餘深惜才,也不拐彎抹角:“你打算圈著他幾年?”
三年?五年?
宮丞沒有想過。
在宮丞看來,鬱南跟不跟著他,與當不當餘深的學生之間並沒有絲毫衝突。
餘深也沒等宮丞回答,那本來就是一個扯出事實的反問而已。他道:“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具體怎麼樣,但是鬱南現在年紀小不懂事,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很容易就當了真,投入真感情進去。你走這兩個月,他被影響得很厲害,我擔心這樣下去影響他的前途。”
宮丞不悅:“我自然不會虧待他。”
餘深又說:“你既然把他介紹給我當學生,肯定不會虧待他。可是總有一天他的眼界會開闊,見到更多的人更廣大的事情。說句冒犯你的話,你本來就關不住他幾年的。不如早一點放開手,成全他這一生,就當賣我一個人情。”
這句話早幾個月,宮丞也就賣了這個人情了。漂亮的情人那麼多,他不至於對誰捨不得放手。
現在他難得產生了一點綺念,鬱南又分外的合胃口,他甚至生出來就這麼一直圈養下去的心思。
宮丞久居上位,旁人的心情不在他考慮範圍內,更是向來不由人左右,挑眉道:“要是我不放手呢?”
餘深氣道:“你怎麼就要和我對著幹?你有沒有想過他願不願意?”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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