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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療師親切地讓他趴上按摩椅,段裕寒就出來了。
鬱南已經趴在椅子上,露出一截筆直小腿,面板如羊脂玉一般柔滑,聽見聲音抬頭抱怨:“你好慢。”
段裕寒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說:“我還以為你會等我。”
鬱南道:“我太累了,迫不及待啦。”
段裕寒笑道:“那今天你在路上走得那麼慢,我都等你了。”
水療師開始動作,鬱南痠軟的身體被按摩得很舒服,忍不住發出軟軟的聲音:“嗯……我們又不是三歲小孩,幹嘛斤斤計較。啊,好舒服啊。”
段裕寒剛趴在按摩椅上,忽然身體僵硬,黑著臉說:“你、你不要叫啊。”
鬱南明白了什麼,臉紅了:“段裕寒,你好色啊。”
“是你發出的聲音讓人誤會。”段裕寒無語道,“不然我叫給你聽聽。”
鬱南:“……”
段裕寒果然張嘴,聲音比鬱南更騷:“啊~好舒服啊~”
兩位水療師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卻都因為這兩個少年的語境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鬱南:“……我才沒這麼噁心!”
段裕寒狂笑。
鬱南趴在床邊撿了只鞋扔過去。
兩個幼稚的人都閉了嘴。
舒緩的音樂聲裡,鬱南很快被按得睡了過去。
段裕寒睡不著,起來去拿水果,準備等一個小時再叫醒鬱南。
酒店的水果豐富,不知道鬱南喜歡吃什麼,段裕寒就隨便拿了一些。
轉身時差點撞到身後的一個男人。
對方比他還要高,是個眉目深邃的華人,有一張冷漠的唇,看上去三十多歲,氣場很強,令人不由自主地產生畏服。
段裕寒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男人。
可男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借過。”
*
很快就到了比賽的時間。
入場前餘深一再叮囑鬱南不要緊張,隨意發揮。
鬱南從小到大不知道參加過多少次比賽了,現場的也不是第一次。他本以為算不上什麼,也不會緊張,一進場,面對許多膚色各異的外國人,他驀地手心開始冒汗。
這不是國內的比賽,是一場國際比賽。
每個人有一個磨砂隔間,擺了畫架、凳子,甚至還有舒適的沙發與點心等,為的是讓大家能夠放鬆。
主辦方派了一位金髮碧眼的美女上臺講開場詞,對方說得又快又多,臺下不時傳來笑聲,鬱南幾乎有一大半沒聽懂。
主題出現時,他看見上面寫了《a midsummer night's dream》,仲夏夜之夢。
臺下一片譁然。
往年的題目都是具象性的,從未出過這麼難以捉摸的題目。
鬱南也驚訝了,因為這出莎翁的戲他前天才正好聽段裕寒講過。
當然,比賽不是讓他畫莎翁的戲劇,可是鬱南結合那個故事,很快將靈感定在了愛情之上。
餘深說,腦子裡浮現的第一條靈感是什麼,就畫什麼。
鬱南抓起了畫筆。
愛情。
他的構思。
他這輩子就談過一次戀愛,不,應該說他這輩子才愛過一個人。
覃樂風說得沒錯,藝術家應該有感情經歷。
因為畫畫不僅僅是描繪形態,更多的是傳達情感。他的經歷豐富了他的情感,儘管結果算不上圓滿,但是那也成為了他的一部分。
那段感情正巧始於他十九歲的仲夏。
鬱南落下第一根線條。
他畫了自己。
畫了,就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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