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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
主動得這麼可憐兮兮,幾乎有種獻祭的感覺,很像叛逆時期想不顧後果的放縱,並不包含什麼理智。宮丞有一種在欺負小孩的感覺,產生了罪惡感。
男人一旦產生了罪惡感就很難繼續下去了。
他退出鬱南柔軟溼潤的口腔,卻捨不得離開那張漂亮的唇,輾轉纏綿著輕吮了幾下才放開。
鬱南渾身燥熱,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察覺宮丞看著他視線,冷靜下來後又想起自己剛剛都做了些什麼,鬱南扯過一個蓬鬆的抱枕,死死地按在了自己臉上,鴕鳥似的。
“您別看我了。”他的聲音悶悶的。
說完,還嫌自己躲得不夠好,乾脆翻過身去趴著,屁股高高拱起。
宮丞:“……”
這到底是折磨誰呢?
他需要去倒一杯酒冷靜一下。
鬱南聽到腳步聲漸遠才稍微鬆了口氣,他糾結,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大,為什麼宮先生停下來了?挑逗難道不是這樣做的?
他本來還打算一會兒脫了衣服讓宮先生欣賞他的紋身,這麼看來怕是不行了,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想過,萬一宮先生接受不了可怎麼辦?
他小時候跟著舅舅去澡堂,遇到滿身紋身或者有花臂的莽漢,舅舅就會帶他換一個池子。
對有些人來說,紋身就等於壞蛋。
算起來,宮先生的年紀比舅舅也小不了多少,會不會恰好也是不喜歡紋身的人。
想到這裡,本來已經被剛才火辣的吻消散掉的事又在心頭席捲重來。
鬱南憂愁,自己拿開了抱枕爬起來坐好。
燈全部開啟,寬闊的空間裡一下子變得敞亮,剛才的曖昧氣氛也在燈光中減退不少。
宮丞在酒櫃前倒酒,領口被扯開了,領帶鬆鬆垮垮地掛在脖子上,平時總是梳得一絲不苟的黑髮也凌亂了不少,看上去年輕許多。
他在杯中夾了冰塊,冰塊碰撞玻璃杯發出清脆聲響,然後倒入淡黃色的威士忌。走過來坐下後便仰頭喝了一口,喉結順著吞嚥的動作上下滑動,是純粹剛烈的男人味。
回頭瞧見鬱南正盯著自己一瞬不瞬,宮丞道:“怎麼了?小色狼?”
鬱南眨眨眼睛:“我也要喝。”
說完,竟是就著宮丞手中的杯子,搶著把杯中的酒喝光了。
宮丞“嘖”一聲道:“還是個流氓。”
鬱南喉頭灼熱,說:“我還要喝。”
宮丞將他抱過來:“怎麼了,你要借酒消愁?”他不太贊同地在鬱南屁股上拍了下,“不如和我說一說,或許我可以幫你。”
鬱南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帶著一點小情緒說:“我應該是我媽媽撿來的。”
宮丞失笑。
他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和家裡鬧脾氣了。
“哪裡撿的,怎麼我沒撿到?下次再扔的時候和我說一聲行不行?”
鬱南見他把自己當小孩,有點懊惱說出這種事,可是以宮先生的閱歷和他們的關係,對方是最適合給他意見的人。
他雙腿分開,面對面坐在宮丞身上,正色道:“我不是胡說,也不是開玩笑,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
鬱南的媽媽是話劇演員,卻也算不上國色天香。他的父親雖然早逝,記憶中也是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可正是因為父親早逝後,爺爺奶奶不願意讓他再跟那邊姓,還要和他斷絕關係,鬱姿姿就一氣之下把他改了姓。鬱南記得那邊的爺爺對他說,他們沒有緣分,不要怪爺爺奶奶狠心。
宮丞聽到這裡,皺著眉:“這隻能說明你的爺爺奶奶品德有問題,不能說明你不是親生。”
鬱南很篤定地說:“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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