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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府邸離的不遠,季筠聲的性子又是個坐不住的,便時常跑到蘇府來找蘇嫽,一同出去吃酒逛集。
月枝見她要帶著蘇嫽出府,便上前勸阻道:「季姑娘,我家小姐方才受了傷,這會兒還沒上藥呢。」
季筠聲這才看見蘇嫽鎖骨上的傷,一雙大眼睛頓時瞪的圓圓的:「這……這是怎麼弄的?」
一提起蘇嫽的傷,雪芽心裡的氣就一股腦地湧了上來,她驀地提高了聲音,忿忿道:「都是那個……」
「沒什麼。」蘇嫽輕描淡寫地打斷了雪芽,「不小心被貓撓了道口子,上些藥便好了。」
季筠聲眨了眨眼:「你什麼時候又養了只貓?快讓我瞧瞧。」
蘇嫽笑道:「今日新得的,性子還野著,抱出來怕傷著你。」
她側過身子讓月枝上藥,又讓雪芽搬了張錦墩給季筠聲坐著,「你方才說今日京城有新鮮事,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季筠聲立刻坐直了身子,興致勃勃地道,「今兒可是送容王棺槨還京的日子。」
蘇嫽抬頭看了她一眼:「這就是你說的新鮮事?」
季筠聲口中的容王,便是當今陛下一母同胞的弟弟容越。
在大楚,無人不知戰神容越的大名,昔年他曾一人一騎突破萬軍重圍,將陛下平安護送回京,這戰神的名號,便是那時留下的。
回京不久,他便奉陛下之命前去鎮守邊關,護得大楚數年安寧,不想最後竟身死於西洲的一次暗殺之中。
西洲與大楚僅一河之隔,雖只是個小國,卻並不安分,與大楚一直衝突不斷,戰事頻起。此次西洲竟出動大批死士,將容越暗殺於營帳之中,皇帝聞訊當即大怒,出兵十萬徵討西洲,又命鐵衣衛親迎容王棺槨回京。
這樣大的事,一早便傳遍了整個京城,實在算不上什麼新鮮事。
季筠聲搖了搖頭,白了她一眼道:「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
說著,她便湊近了些,附在蘇嫽耳邊悄聲道:「我聽爹爹說,容王那兒有不少從西洲得來的稀罕物件,裝了好幾輛車子呢,現下正和容王的棺槨一同停在皇宮門口。」
她越說越興奮,晃著蘇嫽的手腕,眼睛亮晶晶的:「那可是西洲的東西!嫽兒,你就不想去看看嗎?」
大楚子民對西洲知之甚少,惟知西洲人手藝精妙,能造奇珍異寶,凡是西洲所造之物,樣樣精巧絕倫,一樣可值萬金,絕非凡物可比。
昔年先帝在時,曾於西洲人手中得一墨錠,用它研出來的墨,色澤透亮,芳香濃鬱,墨如泉水汩汩而出,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這樣的寶物,在大楚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而在西洲,卻不過是件極尋常的東西。
新帝登基後,也想法子從西洲弄了不少寶物回來,只是都放在宮中,尋常百姓自是無緣得見。眼下好容易得了這機會,季筠聲自然是想去看看的。
蘇嫽聽她說起西洲的寶物,不由得也起了好奇之心,連忙追問道:「是停在哪個門前頭?若是離蘇府太遠,只怕要趕不及了。」
季筠聲道:「就停在朱雀門邊上。陛下要親迎容王棺槨入宮,這會兒時辰還沒到,那些車轎少說也要在外頭再停上半個時辰。」
蘇嫽聞言頓時一喜:「你且坐著等我一會兒,我去換身衣裳。」
她身上那件藕粉對襟蝴蝶裙原是今早新換的,方才被容淵咬傷,沾了好些血在上頭,需得趕緊再換一身才是。
月枝收起藥瓶,扶著蘇嫽下了床。才走了幾步,便撞見雪芽獨自一人從外頭進來,蘇嫽不由得皺眉道:「不是讓你去把阿淵領回來嗎?」
雪芽低著頭,小聲道:「方才老爺派了人來,把他叫到書房去了。」
蘇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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