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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被張珩的氣勢嚇住了,禁衛司的手段,自己是瞭解的。得罪了張珩,哪怕十個金峰嶺也保不住。
“張大人……”鄭夫人當即開始示弱,拉住張珩的手臂。
張珩厭惡地將其推開,由於用力過大,鄭夫人狠狠地跌倒在一旁。
看著張珩眼底的怒意與威脅,鄭夫人心中苦澀至極,這種盛怒之下的恫嚇,完全是出自於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維護,自己多年來苦苦求之而從未得,想來自己明顯低估了那個丫頭在張珩心中的分量。自己一方面出於不甘心,這麼多年從來都是自己拒絕男人,還從未被男人拒絕過,另一方面也在試探,試探張珩對那個丫頭的心意。如今試探出了結果,自己怕是要失手了。哪怕是再有手腕和人脈,金峰嶺在禁衛司面前,就是一碟下酒菜而已,用得著的時候相互借力,一旦觸怒了就會被一腳踢開。
日頭徹底西沉,周遭荒蕪一片。
馬車裡,張珩攬著沈菱月,仔細看著她手腕處被繩子勒出的細密傷痕,眉頭愈發地緊皺起來。
張珩緊緊擁著沈菱月,心中滿是自責。自己終究是大意了,沒有料到鄭夫人竟然膽大包天,敢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簡直是豈有此理。
沈菱月緊緊依偎在張珩懷中,出了事,自己心裡是極怕的,但張珩如此疼惜自己,甚至不惜與多年合作之人翻臉,自己心裡又是極為欣慰的。
看著張珩陰沉的目光和俊逸的臉龐,沈菱月心裡愈發覺得,從今往後,張珩的名字,大概從心底裡抹不掉了。
沒多久,馬車外有人騎馬趕來,隔著車簾詢問道:“張大人,如何處置金峰嶺?”
張珩冷著臉說道:“端了!”
車外之人稍有猶豫:“張大人,金峰嶺畢竟是禁衛司在江南的重要據點……”
“敢將手伸得過長,膽大妄為,將來也是養虎為患,不如現在端掉。念及過往的功勞,留她一條命就是,但江湖上不會再有金峰嶺的名號。”張珩在鄭夫人向自己表白心意之時,就已經察覺到今後的合作或有阻礙,但沒想到她竟膽敢試探自己,將手伸向自己的身邊之人,這是絕不能容忍的。
“是!”車外之人領命而去。
聽聞兩人的對話之後,沈菱月有些擔憂地說道:“沒有了助力,會不會耽誤你辦差?”沈菱月從先前的對話中瞭解過,張珩需要鄭夫人幫著打探訊息。
張珩看著沈菱月憂心忡忡的樣子,冷峻的臉上難得有了笑容:“你啊,自己剛受了罪,還有功夫擔心其他?不過是個據點而已,再培植一個就是。”
沈菱月不清楚禁衛司具體做事的手法,但能感受到其中殘忍和冷酷的氣息。不過事已至此,張珩說不妨事就不妨事吧。
晚間時分,張珩在燈下給沈菱月的手臂塗抹著藥膏,濃眉緊鎖,神情極為認真。沈菱月的手臂纖細白皙,如今有的地方磨破了皮,有的地方留下了繩子勒過的印痕。
塗完藥之後,張珩問道:“還疼嗎?”
沈菱月笑著搖了搖頭,笑容極為甜美。跟那個女人及其勢力相比,張珩將自己的安危看得更為重要,沈菱月一時顧不上手臂的傷痛,心裡比喝了蜜都甜。
張珩輕輕颳了一下沈菱月的鼻子,心裡只覺得她笑得很傻,好像不知道疼似的。
沈菱月依舊沉浸在滿心歡喜中,自己心儀的男子,不顧一切前來解救自己,想想都覺得幸福無比。目光始終緊緊盯著張珩,沈菱月笑得眉眼彎彎。
“你是嚇傻了嗎?還是高燒糊塗了?”張珩覺得沈菱月笑得甚為詭異,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發現沈菱月並沒有發燒之後,張珩確認她應該是傻了。
翌日早上,沈菱月梳洗完畢之後,突然心裡動了一個念頭,隨後將眉筆遞給一旁的張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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