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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場翻出來一樣說不得的東西……”
“什麼東西?”
“奴婢不敢說。因事關重大,太子又口口聲聲說是被人構陷,是故奴婢先把那東西帶了過來,請皇上過目後,再做定奪。”
一個太監躬身入內,手高過頂地捧著只漆盤,跪在了地上。
漆盤中,放著一套帝王袞冕。雖然龍袍被燒去了小半,壓在上頭的那頂九旒冕也有過火的痕跡,玉板帶了焦黑,但十二道墜著赤黃青白黑玉珠的旒卻歷歷可數,一目瞭然。
徐令不安地望著皇帝。
皇帝雙目死死盯著漆盤裡的那套袞冕,半晌沒有說話,忽然“啪”的一聲,竟將手中那支玉管硃筆從中硬生生地折成了兩截。
只見皇帝慢慢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冷冰冰地說了一句,混賬。
第35章
盧嵩路上奔波雖然辛勞,但年邁本就眠淺,加上懷揣心事,昨夜睡的並不安穩,今日一大早就起了身,在驛館裡算著時辰,估摸這時候朝會將完,正預備動身出門,卻來了位訪客,竟是平郡王。
兩家兒女雖然還未成親,但早如同親家。平郡王一見到盧嵩,便怪自己後知後覺,今早才曉得他昨日便到京,竟叫他落腳在了驛館,是自己的怠慢。
“王爺言重,是盧某失禮在先,本該及時登門拜謝王爺這些時日對犬子的看顧才對,”盧嵩笑應道,“只是急著想入宮覲見皇上,這才暫緩。原本是想面聖之後,再去拜訪王爺的。”
兩人寒暄一番入內坐定,驛丞奉上茶後退了出去。平郡王屏退了左右隨從,這才道:“盧大人,宮裡昨晚出來了一件事,皇上這會兒恐怕無暇召見你,盧大人還是先安心等上兩天為好。”
盧嵩分毫不知昨夜宮中之事,便問了一聲。平郡王壓低聲,將昨夜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出了這事,皇上連今日的朝會都停了,誰也沒召見,大臣們也是噤若寒蟬。”
平郡王嘆息了一聲,“昨晚宮中擺家宴,難得聚在一起,沒想到……”
平郡王搖了搖頭。
盧嵩大吃了一驚,從椅子上猛地站了起來,片刻後,慢慢地又坐了回去,陷入了沉思。
平郡王望他一眼,道:“小王知你掛心外甥女。不巧宮裡卻出了這樣的事。聽說這會兒沈家小姐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應該能夠出宮。不如這樣,過兩日我讓王妃接她到王府來小住幾日,盧大人你再來看她,如何?”
盧嵩終於回過了神。想了下,向他道謝。
平郡王擺了擺手:“些許小事而已,何須道謝。正好小女早聽聞沈小姐之名,藉此機會讓她二人認識也是好的。”
……
徐令輕手輕腳地進入,見皇帝依舊面朝裡地側臥於榻,將藥碗放在桌上後,走的近了些,輕聲喚了句“皇上”。
龍榻上的皇帝睜開了眼睛。
“皇上,您該吃藥了。”
一旁的六福端來藥碗,半跪著進藥。
皇帝長長地透出一口氣後,被徐令扶著坐了起來,端起碗,慢慢地喝了下去。
徐令用帕子替皇帝擦拭了殘餘在嘴角的藥汁。
已經三天了,皇帝停了朝會。為幾十年來所罕見。
之前那一回,皇帝即便頭天晚上暈厥,次日也堅持上朝。
更不用說像現在這樣,一停就是三天。
皇帝喝完了藥,也沒有重新躺回去,問道:“外頭現在都還有誰?”
“除了諸位皇子殿下,還有楊紋太傅也跪著求見。”
這三天,楊紋一直在求見皇帝。從早到晚地跪在昭德宮外,據說連兩條腿都腫了。
皇帝慢慢地道:“朕誰都不想見。叫他們都散了吧。沒有詔令不必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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