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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做？」

席遲搖頭，「有蛋糕。」

說著，她小跑進屋，去冰箱裡取出小蛋糕。

席遲半跪在地毯上，小心翼翼地插上蠟燭，點燃，朝陸驍衍招招手，「過來呀！」

蠟燭燃起的微光隨風飄揚，倒映在席遲的臉頰上，笑靨如花的神情看得陸驍衍心尖微顫，他不在的這些年，她到底背負了多少……

陸驍衍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

席遲將蛋糕推至他眼前，在陸驍衍的注視下，唱起了生日歌，「祝你生日快樂……」

一曲完畢，她癟癟嘴，「許願呀！」

陸驍衍捏了捏她的指尖，眸光直視著她，說：「願年年如今日，歲歲如今朝。」

聽到這個願望，席遲一怔，這是她以前都會許下的願望。

已經有幾年沒有再許過這個願望了，此時此刻由陸驍衍說出來，席遲眼眶一紅，她推了推陸驍衍，「說出來就不靈了。」

「不會的。」陸驍衍握住她的手，將她摟進懷裡，微微摩挲著她的脖頸，「對不起。」

「嗯？」席遲狐疑，從他懷裡抬起頭，「為什麼說對不起？」

「五年前，姑姑找過你。」陸驍衍說。

席遲呼吸一滯，身型僵住，「你怎麼知道？」

陸驍衍薄唇微抿，「我媽今天說的。」

席遲愣怔，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她曾經想過，假如有一天這件事被陸驍衍知道了，她會是怎樣一個心情，會是悲喜交織嗎。

可這一天到來了，她才知道，她唯一的情緒，只是鬆了一口氣，彷彿壓在身上的擔子被重重的卸下。

陸驍衍俯身吻著她的嘴角，「對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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