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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刻才用了羊奶乳酪,唇邊沾了一圈白,看著頗有些嬌憨可人。
奶孃知她乖巧,便讓她在這安坐著,先離開去將碗送回了。
曹盈確也沒有亂動,只靜靜坐在桌上,蹬著雙還不及曹襄手掌大的織錦繡鞋,雙手撐在身後,似乎聽課得倒比真正的學生曹襄還要認真。
見曹襄看向自己,曹盈懵懂地眨了眨眼,不知他想做什麼。
曹襄閒得發慌,想得還不就是尋她玩耍。
趁先生一個轉頭不注意,他直接自座位上偷偷躥起,將坐在桌上的曹盈摟著回了座位。
他動作極快,摟著曹盈的動作卻很輕,生怕弄疼了她。
就算已見慣了兄長的幼稚,他這麼偷摸的動作也讓曹盈失笑,等他好好坐下,她便伸手在他腰間軟肉上一捏。
曹襄極怕癢,曹盈小小的力道輕剛好叫他忍不住,「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
原本正沉浸於授課中的先生因他這笑聲回了神,定睛一看,發現曹襄竟把曹盈這奶娃娃摟著了,頓生惱怒:「大公子怎的不好好聽課!」
聽他訓斥,曹襄當然不承認,道:「我自然是好好聽課了,是盈盈自己爬進我懷中的,我總不能放手將她摔著了吧。」
他說著在曹盈的小鼻子上輕輕一刮,算是回報她剛剛捏自己那一下。
曹盈聽他說謊也沒有拆穿他,只是靠在他的胸口看先生吹鬍子瞪眼。
先生根本不信曹襄的說辭,當即就要曹襄說出他方才講的到底是竹簡上哪一篇,這下曹襄就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了。
眼見先生臉色越來越黑,曹襄也有些慌了,這要是先生去與平陽公主告狀,如今無人與他共分罪責,平陽公主必然重罰他。
他瞧著竹簡上那密密麻麻的字,只覺得它們都是他根本不認得的螞蟻,一口口咬在他心上,是要索他性命。
曹盈見他急得鼻尖冒汗,便晃著腿,用腳跟踢了踢他的小腿,博得了他的注意力。
然後她直起背,探出了身子,小手往竹簡上一行字壓了壓。
那行字正是「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死馬且當活馬醫,曹襄心中悲慼地想,反正他也不知道先生到底講什麼了,既然曹盈點了這句出來,那就是這句吧。
他閉著眼便將這句話唸了出來,然後等著先生對他的審判。
「大公子竟是真聽了。」先生半信半疑地道:「那你解釋看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曹襄嘴中發苦,這不是特意為難他嗎。
雖然不知曹盈是如何指對這句話的,但他哪知道這句話是什麼鬼意思。
他只是瞧著這行字,絞盡腦汁地道:「是讓我們少說話?」
前半句的字面倒確實有這麼個意思,曹盈心中嘆氣。
她明明記得自家兄長文采不凡啊,怎麼小時候原來這麼不學無術嗎?
幫人幫到底,但她如今說話囫圇,只能說些短句,沒法替曹襄作答幫曹襄解圍——她所能靠的只有如今嬰童的身份,她病弱的身子。
雖然前世曾日日折磨她的蝕骨疼痛來得沒有那麼頻繁了,現下也沒有叫她感受到,但是憑她這蒼白脆弱的樣子,只需流下淚,就能叫旁人信了她的病痛。
先生正要向曹襄追問清楚這句話的意思,就見原本安靜的曹盈大顆大顆的淚珠掉落,嗚嗚抓著曹襄的衣襟,嬌聲喊起了疼。
這可把曹襄給嚇壞了,往日裡曹盈真疼起來也沒見她出聲,一味地忍耐,現下是疼到了什麼樣的程度,才會喊出來。
他也顧不上再與先生廢話了,慘白著張臉,抱著曹盈就要去尋父親的幫助。
先生看著他火急火燎跑疾走而去的背影遠去,又瞧了會兒仍擱置於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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