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漲工資,我是沒意見的。至於我們家陛下,這個不用討論,他早退位了。他那滿腦子封建思想我負責改造,遵紀守法意識我負責科普,不用組織費心。”
盛靈淵抱著雙臂靠在牆邊,聽得真真切切的,似笑非笑地瞅著大言不慚的鳥。
肖徵猶豫了一下:“社會制度不一樣了,職位確實是不可能給他恢復了,不過生活上還是可以……”
“要不你們給他倆高爾夫球場,讓他重建個度陵宮得了——快別扯淡了,為這事還耽誤時間開會討論,可真有你們的。”宣璣替盛靈淵大包大攬,“他煩死度陵宮了,做夢都懶得夢見,睡橋洞也不樂意睡那。生活也不用管,我照顧他。當年人家末代皇帝不也就拿份工資,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嗎?他……”
盛靈淵插嘴說:“我也要。”
宣璣:“嗯?”
肖徵聽見動靜,連忙緊張地問:“什麼?”
“工資。”盛靈淵使了個“傳音”,聲音逼成一線,隔著半間屋,直接順著手機傳到了肖徵耳邊,“他不定性,老喜歡亂買東西,天天手頭緊,月月首尾難顧,現在想在半空買間雞籠都……”
宣璣倏地轉身一擺手,翻出的掌風打斷了盛靈淵的傳音,捂住話筒:“不是,他普通話不行,口頭表達經常出現各種匪夷所思的歧意,你理解到‘要工資’那段就行了,後面那軲轆是亂碼哈。”
肖徵:“……寫封建迷信軟文廣告賺外快的是哪位?”
宣璣怒道:“不是,這老王到底是鯉魚還是鯰魚,什麼物種啊他,嘴怎麼那麼大呢?這也給我宣傳得滿世界都知道,我不要臉嗎!”
肖主任震驚道:“您老還有這種訴求?”
肖徵跟宣璣說話之前,其實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的——天天互相損的狗逼基友搖身一變,成了看守赤淵的大妖,還活了足足大半部文明史那麼長。
肖徵總覺得自己是連夜加班加得腦缺氧,做夢似的。他把外勤執法記錄儀裡拍到的,宣璣在清平鎮拉長弓射影人的影片反覆看了幾遍。影片記錄裡拍到了宣璣一張側臉,鮮紅的妖異族徽下,那張好似雕琢過的臉神色冰冷,視線凝固在箭尖上,像個從描繪古戰場的壁畫上扒下來的神祇剪影,肖徵不由得懷疑自己之前到底是怎麼跟他相處的。撥通宣璣電話之前,肖徵深呼吸幾次,開場白說得拘謹極了,措辭比第一天跟領導彙報工作還正式……結果三言兩語被宣璣拐回了“正軌”。
隔著電話,宣璣依稀又是當年嗑著小龍蝦的小青年,“路見不平,遂幫倒忙”,有他就沒個太平。
神影是他,大妖是他,添亂和幫忙一樣多的垃圾同事還是他。
肖徵心裡一輕,說話順溜多了:“我們現在在全網封查妖王像,明天打算在全國的特能中間釋出取締通告,上一批信這玩意的人剝下的人皮還沒晾乾呢,我看他們誰敢再供這東西。至於內鬼……”
肖徵頓了頓,聲音低沉了下去:“畢春生使用的陰沉祭和你描述的古代大陰沉祭有一定區別,古代大陰沉祭對操作者的要求更高,但畢春生使用的陰沉祭則是對條件要求更苛刻——比如要求祭品死亡時間和月相對應,我覺得這應該是因為她個人能力不夠,所以才會需要更嚴苛的條件作為輔助。”
這是很容易理解的,就像一些只考過c2照的新手司機開不了手動擋的車一樣,開車的技術少一塊,就只能靠車了。
“但是古籍修復科裡記載的陰沉祭文,正好是畢春生用的那個版本。”肖徵說,“現在古籍修復科的相關人員正在被隔離審查,王博士稀裡糊塗的,也記不清‘陰沉祭文’的相關研究是誰的提案,只是說有一天突然出現在他桌面上,他查了查,發現系統裡沒有,就隨手批了選題,也沒深究,資料由科裡研究員們分頭查詢後匯總,最後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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