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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璣猛地回過神來,一口把這四個字嚥下去了,強行把話音一轉:“啊……那個,話說回來,光是史書上‘面若好女’一句話,這ip就能再火五百年,演他的電視劇我都看過好幾部了,分別娶了好幾房瑪麗蘇,看到最後我都串了,到現在也沒弄清他物件是誰。”
“什麼劈?”盛靈淵聽得滿頭霧水,見宣璣那沒正形的樣,就知道又不是什麼正經話,“他終身未娶,只有一位紅顏知己隨侍身邊,女子閨名我不方便在背後說,不過不叫那個……那什麼蘇。等等,你們現在都喜歡給古人編排這種事嗎?”
盛靈淵說到這,欲言又止,臉色也忽然有點一言難盡,宣璣瞬間福至心靈,秒懂他在遲疑什麼,連忙說:“放心,編緋聞的沒拿您下毒手。”
盛靈淵眼角跳了跳,表情更古怪了。
“因為史書裡說您這個……比較威武雄壯。”
像托塔天王,砍人如切瓜。
“嘶……一身正氣,能遮蔽緋聞。”
少女心一見您那張畫像就得癱瘓,實在是蹦躂不起來。
“你們……”盛靈淵少見地卡了下殼,無言以對了好一會,繼而無奈地搖搖頭,忍俊不禁,“行啊,多謝手下留情。”
他這一笑,眼睛彎了起來,裡面的冰就全碎了,提起被自己親手處斬的老師,態度從從容容,就跟飯後閒聊自己高中班主任似的,讓宣璣一瞬間有些懷疑起史書的真實性——既然武帝並沒有長滿臉橫肉和大鬍子,那……那些個什麼“殺親弒師”的傳聞,是否也是後人為了譁眾取寵瞎編的呢?
“那是個什麼樣的人?”
盛靈淵眯眼望向遠方,聽了這句問,眼角的笑紋忽然就平了。
好一會,他幾乎一字一頓地說:“驚才絕豔,文韜武略,我從小跟在他身邊長大,是他一手教出來的。死後很多年,民間仍在給他立祠堂,百姓把他當神,被我下旨禁了,膽敢刻印、描繪丹離者,視同謀反,夷三族。”
山谷的風倏地陰森起來,吹得人一激靈。
盛靈淵負手而立,目光投向遠處的山谷,那裡開始崩塌,這說明他的記憶正往更黑暗的地方滑落:“如果我沒猜錯,他當時應該就在這附近,他不會讓我死。”
宣璣悚然一驚,忘了敬語:“你是說……”
“我以為自己是走投無路,揣著十二個為我而死的侍衛名牌,被追殺到巫人族,其實所有的險象環生,都是精心設計。”盛靈淵說,“世界上沒有巧合的事。”
世界坍塌到了他們腳下,宣璣一把拉住盛靈淵,往更深的地方掉去。他在陰謀詭計方面頗有天賦,聽到這,心裡已經浮起了整個事件的輪廓。
人族雖然人口遠多於妖族,但沒有核心戰鬥力,人族裡的修士不知道要修煉多少年,再加上法寶,才能勉強跟妖族一戰,普通百姓則基本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一個小妖鬧著玩似的就能屠滅整個村。
當時,國都傾覆,皇族寥落,群龍無首,人們的全部希望居然寄託在一個虛無縹緲的預言上,預言的主角才是個十歲出頭的孩子。他們唯一的機會就是儘可能地爭取各種助力,巫人族至關重要。
實力強大是一方面,還因為巫人族的咒,普通人也能使用。
唯一的問題是,巫人族雖然友好,但從來不出東川。他們性情平和淡薄,沒有爭心,當年平帝高官厚祿都打動不了他們,更別說現在這幫亡國的喪家之犬了。
而東川有群山、有天塹,有巫人族佈下的大陣,與世隔絕,外面不管打得怎樣腥風血雨,人家“躲進小樓成一統”,為什麼要出來蹚渾水?
威逼利誘都不行,那隻能走第三條路——小皇子十歲,弱質孩童,窮途末路,巫人族再怎樣也是人,不可能見死不救。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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