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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靈淵,為什麼你一會說‘不會說出去’,一會又說是什麼‘風流雅事’,我都糊塗了,這究竟算好事還是壞事啊?”
盛靈淵額角青筋直蹦,於是翻出了一本字最小的書,盯著那些佶屈聱牙的巫人語忍了半柱香,他的識海終於安靜了——天魔劍靈在他脊背裡的時候,只能用他的眼睛,該劍靈有個絕活,只要書上沒有畫,盯著字看一會,他準能跟中了蒙汗藥一樣,睡個人事不知。
劍靈浮在盛靈淵的識海中,一覺睡到天黑,萬籟俱寂了,這個禍害醒了。
眼前漆黑一片,靈淵應該是已經休息了,天魔劍靈百無聊賴地支起耳朵,聽著東川林間竊竊私語的風與草木,春意朦朧,似乎到處都在幽會。
他卻只會幻想明天樹上能熟幾個梨,把自己想饞了。
靈淵的識海靜靜的,偶爾閃過白天經歷的片段,因為是夢,所以都不連貫。
那些夢境大多是巫人族難懂的書,有時,盛靈淵也會無意識地複述他新學的文字——這是他多年的習慣。
盛靈淵睡前會清理思緒,只集中精力回憶今日所學、或是一些未想通的問題,這樣,等他睡著以後,支離破碎的夢境裡就都是這些事了。一來能加深記憶,幫他理清思緒,二來……也不會夢見那些逃亡與殺戮。
夢境裡都是平靜乏味的詩書,即便不能讓不學無術的天魔劍耳濡目染,至少也夠哄他安眠了。
天魔劍無聊的伏在識海間,看見那些一頁一頁閃過的巫人文字,果然沒一會又困了,倦倦地嘀咕道:“你還沒告訴我,白天碰見的那兩個人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識海被他的話驚起微瀾,那些讓人看了眼花的巫人文緩緩消散,影影綽綽的,夢境變成了他們白天在寒潭看見的場景。
天魔劍來了精神:“對啊,就他倆!”
夢境裡,寒潭的水汽細細地瀰漫上來。
天魔劍順著水汽往前走,想要看仔細,但靈淵的夢裡的畫面模模糊糊的:“男人和男人也能成親麼?是都這樣,還是隻有巫人族才有這種風俗?”
盛靈淵睡著了,當然不會回答他,夢境裡亂七八糟的畫面有了奇怪的光影變化,有一點迷幻的溫柔感。
天魔劍對“成親”倆字並沒有特別的想法,他如果還活著,應該還是個到處亂蹦的朱雀幼雛,思緒很快從“靈淵成親立後”,轉移到了他沒吃著的果子上,心裡忽然彆扭起來。
如果靈淵立後,以後指不定又把許給他的東西給別人。
靈淵應對重大場面,需要集中精力的時候,也會不回答他,但不常這樣,天魔劍也知道什麼時候不出聲打擾,反正靈淵私下裡的時間都是他的。可要是靈淵成親,豈不沒時間理他了?他用著靈淵的眼耳鼻舌,卻只能看見陌生的女人,聽他們兩個說話,就像個被拋在身後的……多餘的物件。
這念頭一起,就野火似的滅不下去了,心智不全的天魔劍還懵懵懂懂,已經先一步被獨佔欲折磨得悲愴孤獨起來。
“要是人族也可以這樣,你是不是就不必非得和女人成親了?”天魔劍輕輕地說,“你……能不能不要找個別人來,以後也一直只有我,行嗎?”
他的話讓盛靈淵的夢境倏地一變,更加朦朧了起來,寒潭彷彿變成了溫泉,霧氣瀰漫,天魔劍眼前卻被一片白茫茫糊住了——盛靈淵下意識地不讓他看清楚。
那霧氣溼漉漉的,有一點難以名狀的微妙,異樣的感覺順著少年的身體傳過來,說不清是癢還是麻,天魔劍茫然地打了個激靈,覺得盛靈淵的呼吸變得淺而急促,那人似乎有些難受,蜷了起來。
“靈淵,你怎麼了?”
夢境裡的霧氣越發濃,裡面似乎有人影,天魔劍就循著人影遊蕩過去,見一少年身影,長髮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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