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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彷彿感覺到了王隊的目光,扭過頭來,面具和臉上同時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王隊被他笑得心肝亂顫,連腿毛都立起來了。
谷月汐飛快地說:“他身上那幾處有血洞的地方就是能量核心。”
王隊衝她一伸手,谷月汐默契地遞過一把槍。王隊直接把槍口懟進了車窗破口處,穩準狠的照著阿洛津連開三槍。
他雖然找不著北,但射擊技術絕對是國手級別的,特殊的子彈閃著灼眼的白光,沒入阿洛津的身體,其中一枚正中他眉心那個釘子釘出來的血洞。
宣璣:“十環選手啊,兄弟!”
可他還沒來得及笑出來,就見子彈炸出來的血窟窿飛快地癒合了,那些特殊處理過的子彈就像是投進大海里的沙子,連個漣漪都打不起來就被吸了進去,阿洛津速度不減,又一道風刃在他手上成型!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啊我的媽!”王隊扯著嗓子叫,“宣主任,你除了放火,還有別的大招嗎?實在不行你燒他一把試試,要是不小心把森林點著了,我給你滅!”
宣璣:“扯淡!”
不是他素質高講究環保,連棵樹也捨不得燒,實在是這片森林公園離城區太近了。像阿洛津這種離火裡煉出來的魔頭,耐火程度大概要遠高於石棉,能趕得上煉丹爐裡滾過一圈的猴哥,普通的火噴他身上,基本就是給他暖個手。
能傷到他的火,也夠把整個東川燒成烤箱了,那哪是王隊一條雜交鯉魚滅得了的。
與此同時,一個疑問飛快地從宣璣心頭閃過——他看盛靈淵用棺材釘釘魔頭,幾乎不比楔幾根釘子往牆上掛油畫難,簡直到了輕而易舉的地步,以至於一度讓宣璣產生錯覺,好像這個阿洛津只會玩弄一些風聲大、雨點小的咒術。
為什麼?
只是因為他和阿洛津屬性相剋嗎?
可是這事他現在來不及細想,阿洛津手上的風刃快要成型時,氣流捲過會發出類似金屬摩擦的聲音,宣璣目測,他這一“刀”能把小麵包削成吐司片。
“槍給我一把。”宣璣說完,一抬手按在張昭肩上,“剎車!”
張昭下意識地一腳把剎車踩到底,阿洛津沒提防,仍然往前衝去,飛過來的風刃擦著前擋風玻璃掠過。
宣璣手掌撫過谷月汐給他的槍,那槍身上刻滿了銘文,隨著他手指掠過,銘文被啟用似的,爆發出火焰色的光。
“幫個忙,”宣璣沉聲對王澤說,“用水流裹住我打出去的子彈,千萬不能漏火星,東川一年gdp將近兩萬個億,咱倆可賠不起。”
王隊應了一聲,“水火不容”二人組同時從麵包車兩側滾下車,宣璣一抬頭,眉心露出了火焰色的紋路,那是已經流傳了三千年的古老圖騰,從烈火與枯骨中誕生,又悲傷、又肅穆。於是當他不說不笑、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時,那妖異、古怪又矛盾的神性,就再次穿透時光,浮現出來。
阿洛津伸手勾住一棵大樹,以樹為軸,把自己轉了一圈,面朝他們。曾經的巫人族長臉上尚且有幾分稚拙,長髮與袍袖跳躍著,穿花繞樹的蝴蝶一般,幾乎顯出幾分天真爛漫的美感。
然後他森然一笑,推著一把風刃,整個人朝宣璣壓了下來。
宣璣一躍而起,腳尖點過風刃——太輕了,他像能在風上行走似的,抬手扣動了扳機:“王澤!”
子彈帶著火光,彈出去的瞬間,周圍的空氣裡就凝出了一層水膜,牢牢地將迸起的火花裹在了中間,可是火焰溫度太高了,水不斷地蒸發,王隊只能不停地攫取著周圍的水汽,臉都憋紅了。
谷月汐往四下看了看,透視眼落在了麵包車後面的貨箱裡,她利索地撬開貨箱,從裡面翻出了一箱礦泉水,挨個擰開蓋,往天上扔:“水來了,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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