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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璣:“……”
可真謝謝您了,那麼狼狽到底是因為誰帶錯了路!
肖徵心裡其實明白這道理,要換作是他,十有八九也會選擇這麼辦,他本身是雷電系,被雷劈一下,通常也不會有什麼事,就是現場調查組的人告訴他,那道引雷符咒用了一個已經失傳的古老版本,勁兒太大了。因此在肖主任看來,自己此時這個朋克造型,完全就是因為姓宣的要裝逼顯擺。
肖徵冷笑一聲:“那請問算無遺策的宣主任,您現在能讓我知道一下,我這道雷捱得值不值嗎?”
宣璣把森林公園的經歷簡單說了一遍:“第二處陰沉祭文喚醒的巫人族長,應該是已經徹底煙消雲散了,但被雷擊中的那個白影應該只是個分身。”
肖徵問:“你有大致的懷疑方向嗎?”
宣璣想了想,搖搖頭,沒吭聲——理論上說,如果在森林公園裡,阿洛津沒騙他,那麼其實每個人都有嫌疑。
赤淵裡封的是九州混戰之前,亂竄在世界各地挑起戰火的“靈氣”,妖族與眾多類人種族都能利用這種力量,凌駕於眾生上……雖然“力量”這個詞對當代人來說太抽象了些——畢竟,三千年過去了,已經沒有人記得當年那些高手們通天徹地的手段,那些古老的傳說,聽著都更像是陳詞濫調的破舊神話,沒有真實感,遠不如工資單和房產證有吸引力。
“我有一種感覺,”宣璣說,“使用陰沉祭文的這個人,並不僅僅是到處點火,他還在分化‘特能’和普通人。”
肖徵一眯眼:“什麼意思?”
“第一次,陰沉祭文選址赤淵,他把畢春生推到前臺當靶子,引爆了局裡瞞報死傷人數的潛規則。第二次,他利用東川月德公那點齷齪事,把陰沉祭文引進巫人祭壇,就算我們沒來查季清晨,只要阿洛津一露面,月德公他們在地下鼓搗什麼,一樣瞞不住。”
黃局明顯不想擴大矛盾,但有某種力量一直推著他們、逼著他們不得不查——才剛想把事情壓下去,就發現蝴蝶會變異,循著變異蝶查到東川,又牽扯出了月德公他們那點破事。
想也知道,月德公這事絕不是孤例,私下裡缺乏約束、謀財害命的“特能”肯定不止他一家,現在月德公東窗事發,那麼那些沒被發現的呢?擔驚害怕之餘,他們會幹出什麼事?
再說異控局,鏡花水月蝶的事情不斷髮酵,鬧到這種地步,已經不是“內部處理”可以解決的了,姑且不說黃局打算怎麼處理,那些做賊心虛,曾經參與過瞞報傷亡人數的外勤又會怎麼想?
宣璣想起從賓館出來之前,那位陛下跟他說過的話——
盛靈淵說:“你和貴司統領……唔,叫什麼?哦,局長,你們想把人面蝶一事蓋住,這打算十分明智,但也別忘了,此事並非偶然,而是背後有人處心積慮,不是你們想蓋就能蓋的。何況你們想息事寧人,下面那些各懷鬼胎之徒未必能體會你們的苦心,小心他們‘惡向膽邊生’,先下手為強。”
肖徵問:“你的意思是?”
“快刀斬亂麻。”宣璣從兜裡摸出一張紙,就是從酒店便籤本上撕的,上面用鉛筆寫著一種非常圓潤的未知文字。
肖徵接過去的瞬間,紙面上發出熒熒的白光,剛被雷劈過的肖主任心有餘悸,脫手把紙條扔了:“這又是什麼!”
“巫人古咒。”宣璣撿起紙條,“鏡花水月蝶又叫人面蝶,也是古巫人族的一種咒術,古巫人族大部分咒術有解,禁止用惡咒害人,相傳他們認為這種蝴蝶能溝通死者,而生死是很神聖的事,除了族中領袖,任何人不能隨意植入這種蝴蝶。這道咒就是用來檢查的,凡事濫用過蝴蝶的人,碰到這道古咒,眉心會露出蝴蝶紋路——你很乾淨啊,肖主任。”
肖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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