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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長溫湊了上去，眼神瞥向身後，可惜人群較為密集，“你有沒有發現後面？”
“別管他，跟上來直接解決。”
“是那個傢伙？”
“或許。”沐矜有些煩躁，原本還打算留宿一晚的，看來得立即走了。
“怎麼偏偏遇到了這個瘋子？他會不會是跟蹤你跟過來的……算了算了，但願不是他吧。”林長溫買到酒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了大半。
“對了，你有車嗎？”
“什麼車？”
“那你怎麼來的？”
“走路來的。”
林長溫瞪著個眼，“那還走什麼啊？又沒車，一出去不就被抓了個正著嘛，更好方便他動手。”
“怕什麼，我直接躲回空間。”
“可是他會拿我洩憤啊！”
沐矜沉思了片刻，隨後神色認真道：“沒關係，反正揍的又不是我。”
“你個沐矜！”林長溫看上去有些生氣。
“那你還不離我遠點。”
“反正打的又不是你。”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在街上，在那人的眼裡是過於親密，神色十分陰鬱。
夜晚來臨，兩人上了林長溫房子露天的頂樓，地上生了些苔癬，角落竟冒出幾顆雜草。
架了一張矮桌，搬上來兩個小板凳子，沐矜換了一身黑色的休閒服，表演了一首燒烤絕活。
沒有燈，僅靠月光和爐火照明。
林長溫看了看手裡的清酒，很是不捨：“你故意的吧！”
“滾犢子，別賴上我哈。”
說起來，林長溫真的是一個奇人，與他接觸久了，也就被同化的差不多。
比如說沐燃，不過他青出於藍，好歹林長溫沒有那麼多誇張表情和小動作。
她拿了一瓶菠蘿啤過去，結果卻遭嫌棄：“這是飲料。”
他如願地得了個白眼，“愛喝不喝。”
林長溫唉聲嘆氣了一會，拿起一串烤羊肉，舌頭剛觸碰的那一刻便已經受不了。
“我操！辣辣辣！辣死我了！”他完全忘了之前對菠蘿啤的嫌棄，立馬開啟拉環，猛灌了好幾口。
沐矜笑了一聲，將不辣的烤串推了過去。
冷風颳過耳畔，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吃著東西。
“你還要等那個人嗎？”菠蘿啤沒有度數，林長溫卻感到了幾分醉意。
沐矜並不是特別喜歡吃烤肉，倒是對飲料這些的無抵抗力，聞言，拿著飲料罐的手微微收緊。
“等啊，怎麼不等……就快了。”
現在，她都有些分不清對雲歲宴到底是喜歡，還是執念。
說來有些好笑，記憶中的他，連長相都模糊了。
“他在你心裡這麼重要的嘛，就不過是個夢罷了，何必耿耿於懷呢？”林長溫眼神中充滿了不解。
“我需要一個解釋，或者說答案。”沐矜淡淡道。
“那要是等不到呢？你打算一直等下去嗎？”
“是。”沐矜想到了什麼，臉上帶了抹淺淺的笑容，“況且你這假設根本不成立。”
林長溫深深地看著她，終究沒有說什麼，敲門聲卻不合時宜地響起。
這時候不長眼的，估計也就是那個人。
兩人心裡各自憋著一股氣，沐矜直接開啟了門，來人剛蹦出一個字，臉上就捱了一拳。
“我是不是說過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她揪著容七的領子，有些咬牙切齒。
修道之人的視力向來好，她清楚地看到容七的眼眶一下子紅了，臉上帶著委屈和小心翼翼，“容七隻是想姐姐了，真的，真的很想，很想見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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