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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明鈺：“……”
賀明鈺臉都黑了：“你說什麼？”
“是這樣。”
還是為首的男醫生回頭看了幾名小護士一眼，然後回答了賀明鈺的話，“這兩位病人都是公眾人物，入院的時候就簽訂了保密協議。”
醫生停了停，接著道：“剛剛警察來的時候我聽了一耳朵。車出事的時候，紀先生的確是反打了方向盤，把危險給了自己這邊，而談先生應該當時也注意到了，所以似乎又替紀先生擋了一下。”
醫生最後道：“請問您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您和談先生之間的關係嗎？”
賀明鈺：“……”
就在對話已經陷入了僵局時。
病床上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紀晏修大概是骨折的傷口還有些感覺，聲音聽上去有些虛弱：“沒關係的，讓明鈺進來吧。”
既然病人都親自發話了，醫生自然不會再攔，帶著幾名小護士很快便走了出去。
賀明鈺沉著臉走到了病床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紀晏修，語氣裡像是帶著冰渣子似的：“還好嗎？”
紀晏修給賀明鈺示意了下自己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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