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為愛頂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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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陳語堂,她恨不得生啖其肉!
陳國公最恨的就是衛氏提起從前,總是時刻擺出一副恩人的嘴臉,他緊緊咬著後槽牙,衝著幕僚道:“你們都退下!”
幕僚們早就如坐針氈了,聞言如蒙大赦,趕緊避出了屋子。
“衛心蘭,你看看自己還有半點國公夫人的樣子嗎?連田邊村頭的婦人都比你體面!”陳國公的眼神充滿了厭惡。
若是從前,衛氏聽到這樣的話不知道該有多傷心,但自從長子去世,衛氏的一顆心已經形同槁木。
聽了之後,不由冷笑連連:“在你心裡,是我比不上她們的奴顏婢膝吧。以前我還不懂,你放著出身名門的我不喜歡,偏要去喜歡那些下賤胚子,後來我總算懂了,你陳語堂就是山豬吃不了細糠!”
“衛心蘭!”陳國公高高舉起手裡的茶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你敢嗎?”衛氏笑著迎上前,指著自己的腦袋,“來呀,陳語堂,對著我這裡砸下來!”
“你!”陳國公的手指險些把杯子給捏碎了,他氣地渾身都在哆嗦,半晌才壓下了心底的怒火。
夫妻多年,他都沒有摸透衛心蘭的性子,這個女人前腳能笑眯眯地對你,後腳就能發瘋。
“說吧,你這次來鬧,又是為了什麼?文傑已經那樣了,我不能讓陳家斷了香火。”陳國公以為衛氏這次來鬧,依舊是為了爵位的歸屬。
陳國公不提還罷,衛氏聽了,忍無可忍地抽過去一個耳光。
“我兒子有今天,還不是拜你那孽種所賜!我真悔啊,當初那個孽種一生下來,我為什麼不把他直接溺死!”
陳國公一時不妨,生生捱了衛氏這一掌。
他霎時目眥欲裂,如果不是淮安大長公主還在,他真想一劍殺了這潑婦!
“文傑自己造孽,關令昂什麼事!”
陳國公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陣鬧哄哄的聲音,一個小廝哭喊道:“國公爺,求你救救我們三公子。夫人身邊的令媽媽不知何故,帶人闖進了三公子的院子,把三公子給抓走了!”
“衛心蘭!”陳國公聽到愛子被抓走,胸口陡然一陣悶痛,他又驚又怒,“你是不是瘋了?!”
“對啊,我是瘋了!”
衛氏這時反而平靜了下來。
“把人帶進來,讓我們的國公爺也來聽聽,他生的小雜種做的好事!”
很快,陳令昂便被推搡著進了屋,一張白皙、清俊的面龐青青紫紫,像是開了染坊般。
“父親……”
陳令昂被壓著跪在地上,一雙眼睛微微通紅。
“兒子自問對母親還算孝順,從無不敬之處,不知道母親為什麼要如此羞辱兒子!”
“小雜種給我住口,憑你也配叫我母親?!西院那個下賤的舞姬才是你的生身之母!”
衛氏一個茶盞扔過去,將陳令昂的額角砸出了鮮血。
愛子當面被打,這讓陳國公如何能忍,他指著衛氏:“你以為我不敢休了你嗎?”
衛氏聞言,一改剛剛的囂張,而是指著身後一個面貌普通的人說道:“把你在沈正青府裡聽到的,講給國公爺。”
衛氏把父子兩個都打了一頓,心頭的鬱氣去了一小半,總算能夠心平氣和地講話了。
“是,夫人。”那人說完,將在沈正青府裡聽到的全部重複了一遍。
陳國公臉色變了變:“令昂絕不可能聯合外人陷害文傑!那些都是你的推斷,你有證據嗎?”
“笑話,我又不是刑部的官員,必須要靠證據去結案。我只知道,文傑受傷,這個小雜種就能當上世子。”
衛氏盯著陳令昂的眼神彷彿淬了毒的毒箭。
“文傑一直對沈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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