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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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挑了挑眉,臉上的神情不怒自威,他淡淡說道:“朕從來不知,邊關將士竟是一群酒囊飯袋,沒有了謹王,竟是連國門都守不住。”
皇帝這句話不像是隨口感嘆了一句,更像是問罪,聞言,鄧驍連忙請罪:“陛下,都怪末將無能,末將願意辭去車騎將軍之職。”
鄧驍在軍中呆慣了,並不習慣京城裡的彎彎繞繞,明知道會得罪陛下,仍是有什麼說什麼。
大不了解甲歸田就是了,也好過晚節不保。
“陛下,謹王殿下是將星下凡,邊關動盪多年,若無他,就沒有近五年的安穩,微臣認為鄧將軍沒有說錯,謹王殿下功在社稷。”
薛元弼從太后沒有闖入前,就一直在跟皇帝僵持,此刻,更是擺明了車馬,據理力爭道:“如今謹王殿下生死不知,微臣懇請陛下為了江山社稷嚴查此案,儘快找出兇手,謹王殿下方能轉危為安……”
“陛下,微臣複議。”
一道低沉、渾厚的嗓音插了進來。
沈雲綰目光一閃,不由看向說話的大臣。
只見對方並沒有穿官服,而是穿了一件蟹殼青的道袍,頭上彆著一支桃木簪,除了腕上的一串十八子數珠外,通身不帶其他飾物,甚至腰間就連玉佩都沒掛。
雖然讓人無從猜測他的品階,但他一身的氣勢卻讓人不敢小覷。
明明此人看起來平平無奇,就像是大街上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可你若是再看去第二眼,便會發現此人是一枚溫潤的古玉,光華內蘊,即使身居暗室,也無法掩飾他的光彩;若是再看去第三眼、第四眼,便會發現此人如同一道深不見底的寒潭,越是注視,便越讓人生出心驚之感!
此人是誰?他的年紀和太后娘娘應該不相上下,但歲月對他格外留情,眼角的細紋不僅沒有讓他顯得蒼老,反而多了幾分歲月沉澱後的睿智。
而且,比起太后常年勾心鬥角造成的多疑和鋒利,此人要更豁達,也更從容。
“太傅,連您也認為朕錯了嗎?”
太傅?
沈雲綰敏感地捕捉到了這句稱呼。
所以,對方是皇帝的老師嗎?教出這種薄情寡義的學生,那這個老師當得也夠失敗的。
沈雲綰在心裡腹誹。
“陛下,人皆有私慾,但您身為君王,應當以公心為上,私慾為次。謹王殿下功在社稷,您不能寒了臣民之心。”對方不卑不亢地說道。
沒想到,太后卻冷笑了一聲。
明明此人是為了蕭夜珩說話,太后卻毫不領情。
“姜重吾,當初主張廢長立幼的人難道不是你?你現在倒想起‘公心’二字了,依哀家看,就是你這等小人總是在皇帝面前進讒言,才讓皇帝受了蠱惑,兒子不像是兒子,倒像是仇人!”
太后絕不可能忘記,當初孫子被廢黜了太子之位,姜重吾居功至偉,如今看著蕭君澤不成器了,想要改弦易轍,天下哪有這樣的美事!
“母后,太傅一心為公,既不戀棧權柄,也不貪慕金銀,您對太傅成見太深了。”
皇帝皺起眉。
沈雲綰在心裡“哦豁”了一聲,看來皇帝對這個姜太傅的感情很深啊,為了他寧願頂撞太后,也難怪太后恨不得沒有生過這個兒子了。
“皇帝的意思哀家明白了,你們君臣相得,都是哀家枉做小人。”
太后諷刺地牽唇一笑,話鋒一轉,說道:“小人便小人罷。皇帝,哀家只問你一句,既然蕭君澤才是幕後主使,皇帝打算如何處置他?”
“僅憑這張紙,母后就要給二郎定罪嗎?”
皇帝針鋒相對。
太后嗤笑了一聲,朝著門外喝道:“把嘉柔給哀家帶上來。她一直跟宸郡王感情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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