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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見,黎霜立即起身便行至親衛營。
見黎霜來到,親衛營中眾人皆是行禮相迎,常萬山欲要下床,便被黎霜摁住了肩頭:“勿需多禮。”
常萬山也並未過多禮數,開口便直言道:“將軍,你所要尋的那神秘人正在南長山五靈門中。”
黎霜點頭:“紙條我已經看了。其中經過,你且細細與我說來。”
常萬山眸色沉凝,扶住自己心口,強自鎮定的神色之中有幾分驚魂未定:
“三月前我跟隨那行人蹤跡,一路往南,一邊走一邊往鹿城傳信,直至南長山,我本欲停在南長山周圍勘探一番,著人往回傳信。哪曾想我那一路蹤跡,竟然都被那五靈門門主看穿,路上的信件未有一封送出。最後甚至被五靈門門主巫引所擒住……”
常萬山扶住胸口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屬下慚愧,那巫引武功身法乃我所無法企及之高度,敗北之後,巫引未將我處死,反而將我關在南長山地牢之中……同那神秘的黑甲人一起。”
黎霜聞言一怔:“為何將你同他關在一起?他……如何?”
其實黎霜迫不及待的想問關於那人的更多細節,但在如此虛弱的常萬山面前,過多的表現自己的情緒,對於一個將軍來說,又是那麼的不適時宜。於是黎霜只得壓抑著情緒,靜待常萬山回答。
“在黑暗的地牢裡,光線太過微弱,我常常不辨事物,白天裡地牢一片安靜,我只記得在每個夜裡,有人執火把而來,那神秘人被套著脖子,四肢大開的被綁在牆上,他們每天都在他心口上劃一刀,我並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只是那神秘人……開始的幾天還能偶爾清醒的問我關於將軍的訊息……”
問她的訊息?
黎霜心頭一顫。
他還記著她呢。
“……後來,他便像是瘋癲了,整日如野獸一般在地牢之中低嘯嗚咽,時而沉默,又時而咆哮,很是駭人。”
黎霜眉頭微微一皺,心尖仿似卻有一絲遲鈍的痛感。
“直至後來,那五靈門門主巫引來了地牢,看了那人好幾日,用了許多我也看不懂的法子,給他渾身放血,來回折騰,可卻讓那人越發暴戾,手臂粗的鐵鏈也掙斷了好幾次,我能感覺出,他很想離開地牢,拼命的想往外奔逃。”
不知為何,聽著常萬山說著那人的事情,黎霜卻像是在腦海裡也能看見他一樣,看得見他在黑暗之中的掙扎與痛喊,也能看見他咬碎牙忍住鑽骨劇痛的模樣。
明明……常萬山並沒有說得那麼細,可在這一瞬間,黎霜卻像是能感同身受了。
她微微閉上眼,心頭卻想到了那日鹿城煙花,熱鬧長街的角落巷子裡,那神秘人身上溫熱的溫暖,他眼眸中的澄澈與溫柔……
他對她明明比春風拂面還要輕柔。
“隨著時間過去,並不見那人有任何好轉,他就這麼一日比一日更加瘋狂,再後來,巫引便像是沒轍了,他隨口命人將我處置,道是留著我也無甚用處了。我猶記得他說了一句,玉蠶已經無法適應別的宿體了。”
黎霜沉著面色。
玉蠶……她不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詞了。
常萬山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他們將我從地牢帶出去,將我心口花開,說要將我拿去喂蠱。屬下不才,入伍之前也在江湖行走過那麼些時日,知曉幾分蠱術厲害,早在入南長山之前便尋了藥物傍身。是以拖延了蠱蟲在身體裡發作的時間,也就找了個機會,趁五靈門弟子不注意的時候,跑了出來。”
眾人皆是帶著幾分提心吊膽的望著常萬山胸膛上的傷口。
五大三粗的漢子,提刀殺人是不怵,可說到南方那神秘的蠱術,想著蟲子在體內鑽來鑽去的,還是覺得駭人。
常萬山接著道:“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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