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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顫,用力一錘門板:“怕什麼,我堂堂一個秀才,離了重家我還能餓死不成?!”
江家維持生計的收入不過兩樣,一個是種地,另一個就是把自家這座小院租出去一半,靠收租金來賺點銀錢,他不敢耽擱,當即尋了牙子要把院子租出去,也是趕巧,正好有兩人要來租屋。
江蓉大喜,立刻就把院子租了出去,等那兩人住了幾天才覺著後悔,這兩個一個殺豬一個唱戲的,白天這邊殺完豬,晚上那邊又開始吊嗓子,還動輒尋一幫狐朋狗友來尋歡作樂,把好好個院子糟蹋的不成樣子,江母原本見好的病情又加重幾分。
他實在是氣不過,敲門過去理論,人家只一句‘我是交了租子的,愛幹什麼幹什麼’然後便把他推了出來,又去找那殺豬的,見他手裡明晃晃一把大刀,嚇得兩股顫顫,末了什麼都沒說出來。
江母病情加重,家中米缸也見了底,他無法,只好去米鋪藥店買東西,他去的都是相熟的幾家鋪子,聽得掌櫃報價之後不由得吃了一驚:“這麼貴,比平時貴了近一倍?!”
掌櫃的只斜眼瞧他,鄙夷地說了幾句窮酸,就把他打發了出去,然後對著店裡的夥計說笑道:“可算是瞧著不要臉的了,仗著咱們上頭老闆心善,當初回回都是賠本予他的,如今跑到老闆府上鬧事,還舔著臉來要低價,我都替他害臊!”
江蓉這才知道這家店是重家開的,其實當初他也並非沒有察覺,初時也感激過一陣,只是後來習慣成自然,覺得是理所應當的,感激之情自然而然就淡了。
他心裡發著狠,跑去別家買,也是同樣的高價,但江母已經臥病在床,他也不能不顧,便只好少買了些回家。
久病之人需要好生將養,日日湯藥補品都不能斷了,最是費錢不過,如今江家地裡沒有產出,院裡的租金還時常被拖欠,沒過多久家裡就無米下炊,他想到得重家相助時過的那些輕省日子,心裡堵得慌,站在空蕩蕩的屋內怔忪一時,跑回去換了身唯一能見人的衣裳,直奔去了重府。
也是他運氣不錯,到重府的時候重嵐正要出門,馬車才駛出府門,就被他張開雙臂攔下,嘴巴開合幾下,最終低低叫了聲:“三小姐。”
重嵐懶得理他,只靠在車圍子上翻書,清雲最知曉她心意,一下子跳下車,對著車伕斥道:“你怎麼辦事的?什麼貓三狗四的都敢來擋咱們的車,驚了小姐小心管事扣你月錢!”
車伕也知道她的意思,配合著甩了一鞭子:“這位行個方便,咱們小姐要出門呢。”
江蓉面上一陣紅一陣白,直接一揖到底,紅著臉滿面歉然道:“我才聽說姑母到貴府門前鬧事,特地趕來道歉,姑母無禮,誤會了三小姐,還望小姐不要見怪。”
重嵐正在翻書,聽見外面這聲兒道歉,輕輕一笑,隨意恩了聲,就準備繼續出行。
江蓉有些傻眼,他想過重嵐會惱怒會埋怨,但沒想過她恩這麼一聲就算完了,這恩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猶豫片刻,小心探問道:“那我們江家和府上的交情...?”
重嵐輕輕撇了撇嘴,就連清歌都滿臉鄙夷,她慢慢道:“上回江家嬸子來鬧的事兒是誰指派的,江公子想必也清楚,我不想多說,也不會追究,至於什麼情分不情分的...”她頓了下,聲音繼續從轎子裡傳出來:“我二哥當初不過幫了你們家幾回,我就被人傳了閒話,為著兩家的名聲著想,以後還是別再往來了吧。”
江蓉一怔,想起這閒話就是他放出來的,他正欲再辯解幾句,重嵐已經命人駕著馬車走了,車裡慢慢飄來一句:“自個兒既然有膽子做,就得有本事承擔後果。”
江蓉雙手攥緊,上前幾步,咬著牙問道:“你說後果?我們家這些日子的事兒都是你們幹下的?!”
重嵐沒搭腔,她又不是任人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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