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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和略抬了抬手,幾個侍從立刻停下:“我有些事兒來尋你。”
重嵐見他不說正題,面上更為難看:“誰問這個了?大人在我的府門打我的客人,到底是打給誰看的?我自問不曾得罪大人,你又為何這般打我的臉?”
晏和見她並不一味柔弱,於玲八面瓏之外又帶了幾分剛硬,他漾起一點笑,緩了聲口道:“我頭先並不知道他是你的客人,得罪了。”
他自承失禮,重嵐也不好拿著不放,轉頭去看江蓉的傷勢,命人把他扶起來,歉然道:“是我招待不周,公子先到我府上上藥吧。”
江蓉本來見她先去和晏和說話,心裡有幾分不甘惱怒,見她關心自己傷情才緩了神色,捂著臉告了個罪,被人攙扶著進了府,走到半途又看向晏和,漠然道:“這位公子也是讀聖賢書的,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為客之道嗎?打了我是小事,當眾給主人家難看,那便是惡客了!”
他這話的意思便是讓重嵐將晏和關在府門外,他並不去瞧江蓉,只是似笑非笑地瞧著重嵐:“那不知重老闆願不願意讓我這個惡客進府門了?”
重嵐攏了攏身上的襖子,藉著這個動作掩去臉上的為難,還是席雪天瞧出他面上的難色,上前一步道:“兩位都請進府吧,不過一點誤會,讓我們東家做個調解,說開了自然就好了。”
重嵐跟著點了點頭,比了個請的手勢:“兩位請吧。”
江蓉面帶怒色,又不好舍下美人拂袖而去,只能捂著臉走了進去,晏和踩著腳凳下來馬車,若有似無地瞧了眼席雪天,一撩曳撒緩緩走了進去。
江蓉進了正堂,大馬金刀地坐在東邊首座,然後冷眼看著晏和,這一瞧不要緊,只看見他面容俊秀,風采卓絕,暗罵了聲斯文敗類。
重嵐假裝沒看見他的不悅神情,自己在下首坐了,把上首的位置讓出來,又命人取了上好的上藥,親手遞給他。
江蓉瞧見佳人的素手遞在跟前,接過的藥瓶似乎還帶著一縷香風,心裡的火氣壓下不少,眉眼溫柔地道:“聽說你前些日子遇到劫匪,受驚之後又害了病,我這回特地來探望你。”他從懷裡摸出用麻繩提著的油紙包,笑道:“我跑了好幾條街買的,你小時候最愛吃的芙蓉蓮子酥。”
這話過於曖昧了,更何況還有其他人在場,重嵐面色不變,只是命清歌接了:“江公子有心了,不過我這些年口味變了不少,這點心也早就不吃了。”
她想著外面傳的閒話,怕江蓉還要說些什麼出來,忙轉向晏和道:“這些日子一直病著,一直未能拜見大人,如今還讓大人親自上門,倒是我的過失了,只是不知您有何事要吩咐?”
晏和不動聲色地用碗蓋壓著茶葉沫子,一切盡收眼底之後緩緩垂下長睫,聽她問話才放下茶盞,牽著唇角笑得有些意味不明:“聽說你這些日子一直在尋個東西,正好我命人尋著了,這又是個得緊物件,派下人來又不方便,只好我親自走一遭了。”
重嵐一頭霧水,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怔怔問道:“我並沒有東西丟失,我...”她猛然想到什麼,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攏在袖子裡的手絞在一起,抬眼尷尬詫異地瞧著他。
晏和神色自若,帶出來個紫檀木的盒子遞給她:“怎麼沒丟?不就是這個?”
紫檀木的盒子寬大,輕輕一晃還能聽見隱約的聲響,她掂著分量覺得就是那東西,整張臉忽紅忽白,五臟廟胡亂翻騰,半晌才憋出一句:“多謝大人費心了,也不是什麼緊要物件,丟了也就丟了。”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晏和哦了聲,面上竟有幾分戲謔:“倒是我多管閒事了,不過你不開啟瞧瞧,看有沒有少些什麼?”
這讓她怎麼開啟?重嵐抿了抿唇:“不必了,大人我自然是信得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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