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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麼久,你只見它對我親熱,何曾見它對我張牙舞爪過?”
引秋到底也不笨,忙道:“少夫人說的是,您對下慈和,要是有那不知恩義的,那真是該遭天譴了。”
這話倒也不全是吹捧,重嵐對底下人十分寬厚,打賞和月銀都比府裡別處高上好些,卻也賞罰分明,該罰的時候陳明利害,讓人十分信服。她就是瞧清了這點,才敢來重嵐這邊百般討好的。
重嵐點了點頭,引秋往主屋那邊瞧了眼:“偏有人恩將仇報,趁著您不在就打扮的妖妖調調地往少爺跟前湊,這種人我最瞧不慣了。”
重嵐眉頭一皺,正要說話,就見清歌急匆匆地走了過來,在她耳邊低聲道:“方才您在東邊院,不好派人去傳話,好在您回來了。”
她性子素來溫和,說到這事兒也滿臉不悅:“方才少爺提早回院裡,徑直進了書房,紙鳶不知道的就收到了風聲,端了盤茶點湊過去,咱們攔都沒攔住。”
引秋耳朵尖,聽見這話,趁機給重嵐上眼藥道:“是啊,她還特地把聲音提高了,故意嗲聲嗲氣地在外面叫喚,生怕少爺聽不著似的。”
她一轉頭看見重嵐臉色不好,忙補了句:“幸好少爺慧眼,沒讓她進去。”
晏和的書房是院裡的禁地,每日都有護衛把守的,除了重嵐能隨意進出,其他的就是幾個貼身丫鬟也不準進去的,難怪紙鳶觸了這個眉頭。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她思量不周,晏和平時一回來就跟重嵐呆在一處,就連去書房看公文都把她帶上,今兒個好容易重嵐不在,她當然得想盡辦法在晏和麵前露個臉。
重嵐搖了搖頭,吩咐道:“幫我備好茶點,我去瞧瞧少爺。”
她說完徑直往書房走,剛走了沒幾步,就見紙鳶垂頭跪在地上,身子瑟瑟發抖,低頭不住地抽泣著。
她瞧見重嵐進來,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哀哀哭著道:“求夫人明鑑,奴婢方才看大少爺身邊也沒個人伺候,這才想端了茶水進去服侍,並不是有意要過來的,不知怎麼惹了大少爺的眼,罰奴婢在這兒跪著,求少夫人救奴婢。”
她當然不是向重嵐求情,只是藉著這個由頭解釋自己清白而已。
重嵐低頭看她,見她頭戴著枚白玉小簪,簪上銀鈴輕響,身上配著同色的銀白色菊花纏枝胚子,一身行頭是下足了本錢的,但若說不是故意來這兒的,只怕也沒人信。
重嵐微微一笑,並不說話,只是轉頭瞧了眼引秋。
引秋果然不負所望,跳出來啐她道:“我呸,什麼不是有意的,你在房裡塗脂抹粉又穿衣打扮的,難道這也不是故意的?你若是真只是為了伺候少爺,素面朝天直接來就是了,打扮的妖妖嬈嬈給誰看?!”
紙鳶面上青白交錯,似乎想要回話,但又硬是忍下了,只是紅著眼眶低頭,滿臉委屈,輕輕抽噎著:“引秋姐姐說的是,我不該看姐姐素日打扮莊重,自己也開始打扮的。”
引秋氣得臉色發紅,重嵐按了按額角,皺眉道:“都吵夠了沒,要鬧回去鬧,別在這兒說話擾了少爺清淨。”
她待人向來和顏悅色,難得沉下臉,引秋和紙鳶都嚇了一跳。她轉頭瞥了紙鳶一眼:“你這幾日不用出來了,月例減半,好好地抄幾本佛經養養性子。”
紙鳶咬了咬下唇,低聲應了聲是,重嵐端著托盤要往書房裡走,就聽她忽然道:“少夫人當心,少爺方才吩咐過了,誰都不準進書房擾他。” 她當然不是好心提醒。
重嵐轉頭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剛邁進去幾步,立刻就有護衛迎了上來,躬身殷勤地給她開了書房的門。
她端著茶點走進去,就見晏和低頭安安靜靜地看著賬目,她哼了聲道:“你倒是會躲清閒,外面都快為你鬧翻天了,你還在這兒優哉遊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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