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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趁著大家酒興正好,這才提了這個提議,夫人何必總拿著我的錯處推脫呢?”
重嵐捋了捋腰間的絛子,並不言語,柳媛以為她沒話說了,繼續道:“今日何公辦賞菊宴,賓客如雲,滿堂歡欣,何公才名動天下,又是夫人長輩,夫人為什麼就是不肯吟詩一首,博主家一樂呢?”
她說完見重嵐閉口不言,又掩了掩嘴,滿面自責地道:“莫非夫人不會作詩,若是果真如此,那倒是我強人所難了。”
她面上雖滿是自責之意,但眼裡掩不住地幸災樂禍,彷彿篤定了重嵐作不出來,又抬出何老來壓她,重嵐倒有些不知怎麼接話。
幸好成安公主這時候開了口,不冷不熱地道:“柳姑娘多慮了,我們老爺不會因為旁人作詩一首就大樂的。”
重嵐笑了笑:“柳姑娘說的也有些道理,既然如此,那我就獻醜了。”
她沉吟片刻,緩緩道:“采采黃金蘂,盈盈白玉觴。露蘭何足飲,自覺肺肝香。”
這詩雖不算上品,但也比柳媛方才作的強上數籌了,眾人聽的如此如醉,都讚歎起意境巧妙,立意獨特來了。
等她不急不慢地吟哦完,柳媛的面色已經完全僵住了,顫著聲兒道:“你...你怎麼會...?”
她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把後半句嚥了下去,心裡卻滿是驚怒,重嵐的出身她清楚得很,一個滿身銅臭氣的商賈人家,整天和賬本算盤打交道,哪有功夫學吟詩作對這等風雅事?
何長樂看柳媛不滿已久,大聲道:“怎麼會什麼?難道這天下只准你一人會作詩,別人都不能會不成?”
重嵐笑吟吟地道:“我作的這首詩如何?還請柳姑娘品評幾句啊。”
柳媛面上忽青忽白,抿著唇道:“夫人高才。”就再無旁的話了。
她見重嵐之前,總想象著她是個滿身精明市儈的商戶女,靠著狐媚手段才迷惑了晏和,沒想到見到真人之後,發現她不光容貌氣度勝過自己,連她一向引以為傲的詩詞也強過她。
被厭憎的人這麼生生比下去的感覺倒比什麼都難受,她面上漲得通紅,想象著重嵐正在用嘲弄的眼神看著自己,握著筷子的手指根根發白。
重嵐才沒功夫瞧她,她方才說了半天話,早就覺著口乾舌燥,淺淺飲了口蜂蜜衝的茶才好些。
其實她這時候心裡也有幾分沒底氣,她這些天雖然進步神速,但至多也就是個打油詩的水平,這詩是她做的不假,但是後來晏和實在瞧不過眼,手把手地幫她全改了。
她一邊喝茶一邊在心裡慶幸,有個探花的夫君真好。
何長樂倒似是真心高興:“嵐姐姐原來也會作詩,怎麼一開始不拿出來讓大家瞧瞧?你要是一開始就拿出這首來,也輪不到她張狂了。”
重嵐真怕被她捧成了詩詞大家,她這點底子沒過兩天就要露餡,忙自謙道:“我不過是胡謅了一首,拋磚引玉罷了。”
何長樂見她為人謙和,不全是因為重延的緣由,心裡對她這個人添了幾分喜愛,喜滋滋地挽著她的手道:“我那裡有好些京裡送來的宮花首飾,和幾匹上好的布料,嵐姐姐等會兒陪我瞧瞧去。”
重嵐想起她奇怪的癖好,還有當初還是何蘭蘭的時候在她手裡被打扮成一顆茄子的慘狀,敬謝不敏道:“別院還有些事兒,我得早些趕回去打點了。”
她說完忍不住去瞧何長樂的穿衣打扮,瞧著挺正常的啊,怎麼幫別人一打扮就這麼不忍直視呢?
她倒是沒猜錯,何長樂還真是手癢了想幫她裝扮一番,見她婉拒了,不由得失望地撅了撅嘴。
重嵐假裝沒看見,等到宴席散了,她和眾人並道兒走了出去,老遠就瞧見晏和等在遊廊的那邊接她。
何長樂本來對晏和就沒多少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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