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暖和些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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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
白雙低垂著頭,帶著哽咽又故作冷凝的聲音聽起來意外的委屈。
她不願他看見自己這狼狽模樣,只心道這事兒也管不得這呆子,是自己入了魔著了道,竟然喜歡上了一個出家人!
可還是萬分委屈,畢竟是第一次表達心意,他再鐵石心腸一句‘抱歉’亦或是安慰總有的吧?
而他只知逃避,那撿了自己的香囊不換又是何意?難不成還想吊著自己的心意了?
想著想著,她氣血上湧,覺得自己的一片真心像是遭人踐踏,眼珠就又接連不斷的落下來了。
看著這豆大的眼淚落在橋面上,汝漓愈發的不知所措了。
他並不想讓她難過,更不想看見她委屈的哭的樣子,因為他也會跟著難受。
但這是無可奈何之事,難不成自己還正就順著她方才的舉動做下去了?
七情六慾於他而言是身外物,是荊中棘,更是蠱中毒。
可他也什麼都還沒有做,這女子怎麼能傷心到這個地步?
“白施主,你還能走得了麼?”
良久,他也才憋了這一句話出來,白雙猛地抬頭,“我走不走得了與你何干?你是我什麼人?”
這隻受了傷的小兔子還兇的快要咬人了。
汝漓愈發覺得心癢癢了,面上卻眉頭緊鎖,說:“你要我如何?說便是了,只是我……不想見你這般難過的樣子。”
急的他連敬辭都不再說,直接你我相稱。
白雙咬了咬唇,心道反正都事已至此,今日不得到個答案她心不甘情不願!
她抓住了他的袖子問道:“你呢?可曾夢見過我,又可曾想見我?”
汝漓聞言又語塞了,他張了張嘴,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他如何說得出口?
況且這白施主不是也嫁了人了麼?就算夫妻不睦,她也未曾和離,即便自己不是出家人,也該與她保持著遠遠地距離。
白雙急了,晃著他說:“想過我麼?喜歡我麼?”
話音一落,兩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汝漓師兄,你竟在這裡!”忽然尋來的同門喘著粗氣的聲音打破了僵持,說:“主持道下月的百花節進宮一事要與您商議。”
白雙的手都還捏在他的衣袖上,那同門見了只得低頭裝作沒看見,以為白雙是眾多心悅師兄中的女香客之一。
汝漓嗯了一聲,那同門心知師兄總是有辦法逃脫這些女子的糾纏,也不願去平添尷尬,便走了。
待到同門離開後,他扭頭看著白雙,只覺得那些果斷的想要斷了她念想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說呀!”
白雙額頭都皺出了紋路了,急的幾乎都快要跺腳了。
汝漓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這些,等到下次見面時我再告訴你可好?”
嗓音溫和,似是在哄著沒有吃著糖的小孩兒。他也捨不得,可也沒有做好準備與她保持距離。
白雙心頭堵得慌,可沒有辦法,他此刻有事又耽誤不得,便毫不顧形象的擦了眼淚說:“那便叄日後。”
汝漓點頭,見她鬆開了自己的衣袖,盯著那處被她捏皺了的布,竟覺得心頭有些空落落的。
“還有,”她氣鼓鼓的補充道:“你既然不……我,那下次定要將我的香囊還給我。”
說罷便繞過他小跑著離開了。
汝漓愣了愣,見她深一腳淺一腳的跑遠了,臉頰竟忽然飛上了紅暈。
他確實有私心,不想歸還那香囊。
上一章的詩句是出自這個的:
山桃紅花滿上頭,蜀江春水拍山流。——劉禹錫《竹枝詞·山桃紅花滿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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