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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古架劇顫時,一把古玩匕首落下,刺在徐茗衍的左眼皮上。
血濺當場。
等宋筠留在洛陽的兩名侍衛趕到時,老酌被官府以故意傷人罪逮捕了。而且,徐茗衍是欽差,按大周律法,傷欽差者,罪加一等。
聽完稟告,柳時易急忙問道:「徐國師的傷勢如何?」
侍衛道:「還好沒有傷及眼珠,但聽說腫得厲害,眼皮上淤了不少血,還在包紮換藥中。但聽說,情緒不穩,很容易殃及身邊的人。」
柳時易擰眉,隨即問道:「你說,老酌是無意傷人的,官府卻說他是故意傷人?」
侍衛道:「陛下留在洛陽的兩名侍衛透過多人打聽,確實打聽出了當時的情況,老前輩只是去求情的,沒有要傷害徐國師的意思。但等他們與衙役溝通時,先前那些透露實情的人們又改了口供,說老前輩直奔臥房,毆打徐國師,徐國師躲避時,撞到了博古架。」
前後口徑不一,令人匪夷。
柳時易眯下長眸,擺手示意他退下。
侍衛踟躇,「都尉,容姑娘那裡可要卑職去知會一聲?」
柳時易知道老酌在容綿心中的地位無可取代,若是讓她知道老酌出事了,定然要連夜趕回洛陽,「不必管了,下去吧。」
早朝後。
與權臣議政後,中書省和門下省的宰相來到宋筠面前,想與他商量論功行賞的事兒。
宋筠心裡有規劃,執筆淡淡交代著。
兩名宰相從心裡將他說的過了一遍,愣是沒有聽見徐茗衍的名字。兩人對視一眼,由一人笑呵呵問道:「徐國師是最先尋到陛下的,按道理應該重賞,陛下覺得」
他欲言又止,等著宋筠搭話。
兩人畢竟都是沉浮朝野中多年的重臣,說話辦事皆為圓滑,倘若宋筠皺下眉頭,他們就會按著另一種說法給自己臺階下。
對於徐茗衍,宋筠面色複雜。徐茗衍的功勞固然不可否定,但徐家的《玄帖》對不老藥的功效誇大其詞,害了不少人,兩事功過相抵,已是對徐家最大的寬恕了。
見帝王沒有接話,兩名宰相有了心數,沒再提起此事。
等兩人離開,宋筠放下奏摺,靠在屏寶座上捏起眉骨。為帝者,要平衡各方勢力,就拿論功行賞來說,多了誰、少了誰都不行,確是累心傷腦。
而且,自從宋筠將太後和幾名太妃送去別苑,老臣們腹誹頗多,主要是沒有太後操持張羅,誰來替新帝選後納妃啊。
老臣們對新帝意見頗多,卻懼其威嚴,不敢當面多言。
宋筠哪裡不知他們的心思,只是懶得理會罷了。
這時,柳時易隨季喜走進來,見禮後,將洛陽那邊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
宋筠緘默片刻,才道:「勞煩師兄抽三名御醫,即刻趕往洛陽為國師醫治,再去瞭解一下老酌的事,看看到底是誰在扯謊。此事,全權交由師兄處理。」
柳時易點頭,「臣這就回府收拾細軟,即刻出發。那容姑娘那邊」
宋筠知道,這事兒若是瞞了她,她會怨恨自己一輩子。握筆的手微微收緊,喟道:「帶她一起回去,務必保證她的安全。」
有些無奈,旁人不懂,更不知九五至尊竟寸步難離這深深宮闈。
夏日的碼頭,花香中混雜著魚腥味,容綿慘白著臉站在岸邊等待登船。她心裡著急,恨不能馬上衝進大牢去安撫父親。
父親心智不全,被關在冰冷潮濕地牢獄會害怕的。
眼眶止不住的酸澀,她手指捏緊絹帕,偏頭看向一身白衣的柳時易,「柳都尉,我爹雖性子魯莽,但不會隨意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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