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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將你們經歷過的幾百次全部打散……”
“當時間不再是時間。”
“當前世不再是前世。”
“當所有的時間和記憶都變得混亂，你又會變成什麼樣？”
歸溟大笑一聲。
旋即。
抬手，法則落。
轟！
一個圓盤驟然在天空出現。
閃！
陳明迅速暴退。
任你什麼法則什麼手段，只要你無法擊中我，就不可能生效……
然而。
歸溟卻笑了。
“沒用的。”
“就是考慮到你實力強大，可能無法擊中，所以我使用了混沌之源。”
“混沌之源影響和干涉的所有地方，所有生靈，意識都會進行重組，變得混沌，沒有人能逃過混沌……”
“就連我也是如此。”
歸溟聲音越來越小。
轟！
混沌之源光影大盛。
旋即。
將陳明和歸溟一起覆蓋。
這就是歸溟當年消滅生命女神的最強手段，那經歷過無數次生命的女神就是被這一招影響失去了戰鬥力。
這是典型的自損100傷敵100萬的最強法則。
嗡——
光影閃爍。
無盡混沌浮現。
就連歸溟都在無盡的混沌中陷入迷茫，足足數秒鐘，他口吐鮮血，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
還好。
他的一生雖然漫長但好歹是有順序的一生。
而時間法則……
呵。
重生無數次，每次記憶不一樣，現在全放在一起，怕是會當場瘋掉吧？
然而。
當他看向陳明的時候，突然怔住。
此時，對面，陳明正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他，眼神清澈，哪兒有一點被幹擾的混沌模樣？！
“你沒事？”
“什麼事兒？”
“？？？”
歸溟瞪大眼睛。
怎麼可能，這傢伙、這傢伙……
裝的？
他細細看了一眼，不可能。
正常來說，此時的陳明應該還在混沌中才對。
再來！
轟！
他再次催動混沌之源，好半天才掙扎的起來，渾身已經染滿鮮血，然後他一抬頭，又看到陳明那無辜清澈的眼神。
歸溟：？？？
怎麼可能！
難道陳明的每一世都一模一樣？
“死來！”
歸溟再次動手。
可惜。
此招對陳明無效。
畢竟。
他只有兩世啊。
前世一次，現在世界一次。就算被混亂了，也最多是兩個世界的記憶，所謂的干擾自然根本影響不到他。
反而是歸溟……
陳明看著他渾身都是血液，也很疑惑，“你這什麼自殘秘術？”
歸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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