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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決定含蓄一點，“男的女的？”
“女的。”
“哦~”
陳明欣慰。
那就無所謂了。
於是。
他繼續休息，“我今晚約了柳劍鬆通宵。”
“學習紋路？”
沈月眨眨眼。
“嗯。”
陳明肯定，“有個人不學了，我總得找個人。”
沈月：
她長大以後是真沒學過了。
現在會的所有三星紋路，都是十歲那年學的。
從那以後嘛……
習武。
母親的事情對她影響很大，她當時雖然不懂，但是感知到父親的傷心，就覺得，就人類普遍意義而言……
終歸是要有自保能力的。
於是。
她就棄卡習武了。
為什麼意識海不能修煉精神力？
因為她是武裝者呀。
有那麼一點點特殊的武裝者。
你看。
有時候真相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那個。”
沈月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你一定要的話，我可以學。”
“不用。”
陳明哭笑不得，“找老柳也一樣，雖然他人是老了點，身體素質不太行，晚上也不太能扛得住，但終究是大佬嘛。”
“至於你……”
“雖然不知道你在學什麼，但肯定是重要的事情。”
陳明揮揮手，“好好學就行。”
“好。”
沈月：
此時。
她腦海浮現一些資料。
根據母親所說……這算不算身份的轉變？
那現在她什麼身份？
戀人？
曖昧？
就人類普遍意義而言，下一步是不是該暖床了？
…
忽然。
有人拍拍她肩膀，“想什麼呢？”
沈月回頭，是素素姑娘。
素素好奇。
她是真的佩服沈月，這姑娘來了月城以後只幹三件事，研究、發呆、看陳明。
看不膩嗎？
雖然領導是挺帥……
再帥的人都有看膩的時候啊！
她上次交的男朋友，別說看膩了，一個月下來都用膩了。
“思考人生。”
沈月如實回答。
“哇……”
素素驚歎，“你和領導都到了生人的階段了嗎？”
真羨慕。
生孩子什麼的對她來說太遙遠了。
沈月：？？？
哎？
哎？？！
…
是夜。
柳劍松如約而至。
上門服務。
“辛苦了。”
陳明很感激。
“無妨。”
柳劍松笑笑。
他妻子倒是頗有微詞，他自己無妨的。
畢竟……
有些地方也需要休息。
“這次來，除了紋路，還有兩件事。”
柳劍松沉吟片刻，“一個人就是意識領域的事情，當年師父留下一些資訊，說意識領域可能有些危險，先暫緩一下。”
“好。”
陳明瞭解。
這地方太過危險！
單單一個意識海嘯就差點滅了月城，現在正好穩定一下發展。
至於第二件事……
柳劍松提了一下關於殺手懸賞的事情，“雖然你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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