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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啥玩意？
陳明一臉懵逼。
而這時。
秦衛龍也貼心的發來訊息：“哥們，聽過卡神嗎？”
陳明：？？？
“是這樣的。”
“我們最近接到大量舉報，抓了一堆自稱卡神信徒的人……我研究了一下，這個神好像是搞幸運的。”
秦衛龍說道。
“沒。”
陳明心虛的看了一眼遠處的沈月，“他沒搞幸運女神。”
“啊？？？”
秦衛龍茫然，這咋又扯到女神了，那又是誰？
算了。
不重要。
“我聽說你們科研所對卡神有所研究……就來問問，這個神現在負責詐騙領域嗎？怎麼這些騙子全信他啊！”
秦衛龍疑惑。
陳明：→_→
啊這……
他特意去了解了一下，也沉默了。
抽不中包退？
包生男孩？
怎麼說呢？
這玩意突出一個騙子不夠傻子太多，你還不如信我是秦始皇呢，我距離復國只差一個648。
“所以跟卡神沒關係？”
“是的。”
“好吧。”
秦衛龍很遺憾，還以為找到線索了呢。
不過。
話說回來。
“我不太懂你們科研哈。”
“但如果真有什麼卡神，你們還是要管一管的，畢竟卡神口碑被敗壞了的話，以後誰還信他。”
秦衛龍撤了。
陳明沉吟片刻，的確是這個道理。
目前還沒事。
因為這些騙子的緣故，卡神反而聲望暴漲。
畢竟。
大家是喜歡玩梗的。
就像雨神。
一年有365天，只要你趕上幾次下雨，營銷出來，人們就會忽略剩下的三百多天其實沒下雨……
但是吧，只要你不亂來，大家其實是喜聞樂見的，就像氣象局自己都在看樂子。
人們還是很寬容的。
只要伱不高喊著諾貝爾天氣獎給自己凹人設就沒事。
…
許久。
科研所反饋調查結果。
卡神之名已經傳開。
卡神之名正在不斷提升和擴散中，按照科研所的模型推演，這個提升會在某個階段以後戛然而止然後暴跌。
這就是騙子帶來的問題。
在你知名度低的時候，他們會帶來大量人氣。當你知名度足夠的時候，他們會給你帶來負面影響。
因此。
無論什麼原因，這些騙子必須處理。
最好在名聲提升到最佳時刻的時候，將這些騙子一網打盡。
可問題是——
怎麼打？
你哪兒來的資料？
“科研所推演呢？”
“呃……”
柳劍松嘆口氣，“我們是根據現有資料推演，不是憑空捏造……”
陳明：→_→
也是。
這些騙子全世界各地都有。
這些騙子隱藏在各個角落，根本無從下手。
再說。
騙子又不會告訴你自己是騙子。
“那怎麼辦？”
沈月眨眨眼睛，“總不能讓騙子自己上傳自己資料吧。”
咦？
陳明頓時眼前一亮。
等等。
自己上傳資料？
“你太棒了！”
他興奮的抱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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