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掃尾工作的重要性[快穿]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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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那意思明顯是要同時小郎君獨處,底下人這點眼色還是有的,也不必李昀發話,自己就避在一邊,給兩人留出空間來。
福祿就站在那包廂門口,這兒能聽見動靜,又聽不清兩人說什麼。
——方便陛下叫人,又不至於窺伺聖音。
可是……除了最開始那一點動靜,裡面就一片安靜。
怕出什麼事兒,福祿大著膽子看了一眼,那兩人確實坐在窗邊,什麼話也沒說。
福祿心裡納悶兒,就這麼坐著,是幾個意思?
*
對著來來往往的人看了許久,李昀開口,“這次,打算何時走?”
“快了,就這幾日……見見故人,便走了。”
李昀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些蒼老之色來,“不多留一陣嗎?”
時越笑了笑,“我留久了,於我於這世道都沒甚好處。”
他畢竟是個外來者、異數……對世界影響多了,總不是什麼好事兒。
李昀沉默。
兩人一直在這坐到了天色漸暗。
福祿急得額上冒汗,最後還是壯著膽子來提醒了一句,“陛下,宮門就要落鎖了。”
皇宮當然不會把他的主人鎖在門外,但要真等了宮門關了再回去,那動靜可就鬧得大了,危險係數也就直蹭蹭地上漲。福祿也不必關心什麼朝堂時政,他只要知道這位主子出了事,他怎麼也逃不過一個死字。
明顯從李昀那張波瀾不驚、什麼表情也沒有的臉上看出不情願來。時越笑了一下,舉起杯中的茶水敬過去。
李昀一頓,終究是舉起手中茶杯……
杯壁相碰、一聲清脆的響聲。
——算是作別……
時越察覺到李昀似乎想問什麼,最後卻終究沒說。
他摸摸自己的臉,大概猜到李昀像問什麼。
他倒是能找到一二三四五……個“合情合理”的說法來。要真是真假參半地含糊地說,就是李昀這種直覺系,騙過去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對方不問,時越也樂得不說,畢竟圓謊要費很大的精力。對著朋友,如非必要,他也不願意說假話。
但李昀想問的其實並非此事。
他曾聽呂厚說過,阿越的體質十分奇怪,常人身體虛弱,倘若以藥或膳食溫補,多少會有起色,但是阿越的身體卻像是個空心的竹管,補多少漏出多少,常年維持在一個岌岌可危的狀態。
……不像是病,倒像是什麼咒術。
越有能力就越受約束……這些年,他對此感觸也是頗深,再加上時越那句“於我於這世道都沒甚好處”。
李昀想問:這是不是擅自插手這亂世的懲罰?
但……終究還是沒問出口。
——不管是與不是,有一點他是確認過的,他……不曾後悔過。
這樣,不就足夠了嗎?
*
有了先前秉州遭遇的山匪的那一番話,李景信去毅州之前,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但等到真到了毅州,看了當地的情形,他發現自己還是太想當然了。
本以為幾個月能解決的事情,李景信生生磨了兩年多,一直到第三年的開春,他才得以回京。
朝上覆命之後,他未及回府,便先往高家那別院去了。恢復身份之後,他也曾提起過,給小先生再另置一個院子,不過卻被拒絕了。
他早就收到先生離別辭信,知道此間早已人去樓空。
不過,他這會兒過來,是為了另一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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