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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政府共事大半年,沈淮給她的印象都已模糊,而從陳銘德因病猝逝起,沈淮就一直在劍走偏鋒。在陳銘德猝逝疑雲上,沈淮還是小小的市政府秘書,就有膽子將二叔以及高天河等一干人玩弄於股掌之上,二叔明明給他害了一把,還不得不承他的情。
沈淮放棄駐京辦副主任的美差,而選擇下鄉鎮,也叫人費思量。
初到梅溪,又有幾人會像沈淮那麼如此剛烈而強硬的將萬虎公司的兩部豪車軋成廢鐵?
而上回不是在英皇看到沈淮跟熊文斌、蘇愷聞等人翻臉,周家又怎麼可能選擇合作,共同推動梅溪鋼鐵廠的股權改制照著沈淮預期的方向發展?
沈淮的個人以及作為,在東華官場是那麼鮮明,鮮明很不討人喜歡。但仔細想想,要不是沈淮沒有這麼鮮明、風格強烈的個性,陳銘德猝逝疑雲、梅溪鋼鐵廠整頓以及股權改制諸事,還能不能得到現在這樣的結果?
當所有人都在和稀泥時,你想要做成什麼事情,你必然只能鮮明的把自己孤立起來,必然要試圖跟所有人為敵——周裕心想:沈淮大概就是這種心態吧?
周裕心想她從二十二歲就進入市政府工作,迄今將有八年,雖然有二叔的照顧,在仕途上走得比通常人要順利得很,但依舊感覺周圍織有一張密切的網,逼著你妥協,屈從於現實,但是她心裡何嘗沒有把這張網撕碎的渴望?
周裕知道,她不是沈淮,她沒有沈淮那種強烈到耀眼的倔強跟不妥協。
雖然知白跟她爸跟她二叔,都在猜測沈淮昨天搞那一出的動機,她心裡想:沈淮也許僅僅是出於對王子亮、陳飛這些人膽大妄為的憤怒跟憤恨。
周裕想起沈淮上回在車裡跟她說的話,沈淮不是那種有潔癖的官員,私生活也談不上特別的檢點,但他有他的底限,他也不能容忍別人突破一些底限,也許就是如此簡單。
這會兒工作人員走過來說沈淮他們到了,周裕與弟弟周知白就趕緊起身,到大堂那邊去迎接。
雖然是週日,不過站在鵬悅的大堂裡,寥寥無幾實在看不到有幾個客人。
前臺經理知道沈淮是周家姐弟今天最重要的客人,請他們到大堂一角的咖啡吧稍坐。沈淮看著咖啡吧給一條覆玻璃鋼的卵石池隔離出來,輕輕地拍著茶木色的座椅扶手,跟孫亞琳說道:「周小白的品味到底不是王子亮之流能比的,這邊的格調,要比英皇高出好幾個檔次去。」
「格調高有個毛用,經營這麼慘澹,我看周小白的腸子都快悔青了。」孫亞琳對鵬悅的格調不屑一顧,二腳高蹺的靠著椅背,抬頭看著頭頂的水晶吊燈,問身邊的接待經理,「這玩藝做得牢不牢靠,我坐這裡,它不會掉下來吧?」
聽著孫亞琳、沈淮左一個「周小白」、右一個「周小白」地稱呼鵬悅的總裁,楊麗麗心裡只覺好笑,不知道沈淮跟孫亞琳過來是接受宴請的,還是跑過來接著砸場子的。
接待經理倒是一直都和藹的還以微笑,說道:「我們周總過來了,還是讓他親自來回答孫小姐的問題。」
「孫小姐有什麼問題?」周知白跟周裕快步走過來,擺出一副很熱情的樣子,先伸過手來跟沈淮握了握,又點頭跟孫亞琳微笑,只是看了楊麗麗一眼,沒有露出很驚訝的神色。
「我們在討論這邊為什麼經營這麼慘澹。」孫亞琳說道。
周知白笑容僵到臉上,他透過姐姐宴請沈淮,就是試圖想剋制住心裡對沈淮的厭惡,彼此搞好關係以便能將雙方的合作維繫下去,但孫亞琳、沈淮一上來就揭他的傷疤,他臉皮再厚,也沒有辦法擺出笑臉來。
周裕笑道:「在這邊建高爾夫練習場,是知白在國外留學時慣出來的毛病。當時大家就反對,他硬著頭皮跟我們頂著幹,建成之後想反悔都來不及,每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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