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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反應就是將一個女人搞得大哭一場,然後不要臉的拿這根醜東西頂著另一個女人的屁股?」孫亞琳沒好氣地問道。
「你以前不是都無所謂,怎麼現在越來越小氣了?」沈淮見說不過孫亞琳,佯作氣鼓鼓地拉被子矇住頭睡覺,不理會她;心裡卻是想著孫亞琳剛才在浴缸裡承受衝擊得細聲呻吟的情形,想著她幫自己扶住楊麗麗,與楊麗麗肢體糾纏索取慰藉的性感跟極致誘惑,心想真是沒辦法琢磨透這個妖精的心思到底在想什麼。
孫亞琳蜷著身子,唯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雙腿間是那麼的潮濕溫暖;剛才在浴缸時,她是那麼艱難、才守住最後的防線沒給衝垮。
然而這時候又想,守住最後的防線又有什麼意思,要是在癲狂時,與楊麗麗同時在浴缸裡跟這渾球歡愛,或許心裡就不會再這麼糾結。
痛或者不痛,總歸只是一個答案;不走出去,又怎麼會知道答案?
只是那瘋狂的勁過去,孫亞琳終是沒有勇氣去嘗試、去找那個答案,而在這樣的夜晚她也沒有勇氣一個人孤零零地睡回自己的房間裡去。
她讓沈淮轉過身去,身子再貼上去,從後面摟住沈淮寬敞的肩膀,拿她自己都覺得異外的柔軟聲音,說道:「好了,我們睡覺,好吧?」
叫孫亞琳柔軟的胸脯從後面貼過來,沈淮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將她的手抱在懷裡,閉眼睡去。
醒過來,屋外細雨連綿,雨水從簷頭滑落,打在屋前的石板上,嘀嘀個不停。
熱水浴與浴缸裡瘋狂的歡愛,並沒有能將沈淮從感冒的邊緣拉回來,醒過來就覺得頭重腳輕,腦子昏昏沉沉,鼻腔也給堵住無法順暢地呼吸,喉嚨痛得厲害。
身後空無一人,聽著外面也沒有什麼動靜,不知道孫亞琳早晨起來去了哪裡,想喊一聲,嗓子卻是沙啞得喊不出聲音。
看到床頭櫃放著一隻新手機,但聲音都喊不出來,沈淮也不想讓誰看到他狼狽不堪的病容,不去打電話求救,無力的挨在床頭,裹住被子,看著窗外的雨絲飛斜。
過了一會兒,聽見院子前有汽車停下來的聲音,俄而聽見陳丹與寇萱說話的聲音。
「孫亞琳說你生病了,燙得厲害,讓我過來給你送藥,」陳丹手裡拿著一隻小塑膠袋,裡面裝了幾盒藥,走過來摸了摸沈淮的額頭,燙得嚇人,問道,「你身體一直都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受了涼?」
不知道寇萱從哪裡拿出根溫度計,用力地空中甩了甩,遞過來讓沈淮夾在腋下。
體溫燒到四十度;陳丹怕吃藥沒有什麼效果,堅持要送沈淮進醫院。
沈淮想著他在陳寶齊、郭成澤他們面前應下口,要將塗渡板專案的招商,丟給唐閘區接手,這當兒生一場病,住幾天醫院也好。
沈淮也沒有回縣裡,就讓陳丹開車直接送他到市人民醫院掛號就診,住院掛上水,然後打電話讓周岐寶、杜建到醫院來見他,交待將塗渡板專案招商的事宜,交由周岐寶配合唐閘區那邊進行,杜建與王衛成就完全脫手,不再管這事。
沈淮的交待,是沒有辦法叫郭成澤、孟建聲、陳偉立他們完全放心地,甚至懷疑沈淮在市常委會後故意當甩手掌櫃,「稱病不朝」,想要給他們難堪,然而從市人民醫院查閱病歷,沈淮在入院的當天,確實是高燒四十度掛水。
沈淮住院兩天,身體就恢復過來。
接下來一個多月,沈淮藉故去了三趟嵛山,然而楊麗麗都避而不見;便連孫亞琳也在那天早晨過後,突然不告而別的回了法國。
這段突如其來的孽緣彷彿一場誘人回味遐思的春夢,他也只能暫時放下不提。
只是偶爾在老宅,在孫亞琳房間浴室那隻大號的浴缸裡放一大盆熱水,坐進來能仔細回味三人在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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