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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海翻手露出一柄小巧的鋒利刻刀,往蘇紫菱雙眸前劃出,寒芒四溢,嚇了蘇紫菱一驚,往後退了兩步,懷疑陳海剛才那一刀想要將她的雙眸割開。
陳海手裡的刻刀未停,浮光掠影般在龍髓木雕像上掠過數下,雕出眉毛來,六寸高的人像就像活過來一般,面容也頓時如破障般清晰起來。
看著姐姐的面容被陳海手裡的刻刀,精準無比的雕刻出來,蘇紫菱如受雷殛般愣在那裡。
陳海刻刀又連揮數下,堅如精金玄鐵的龍髓木雕瞬時就支離破碎,散成一團木屑飛散在庭院裡的積雪中。
陳海收起刻刀,眯起眼睛盯住蘇紫菱掩不住慌亂的美眸:「我很奇怪,你們都認定已將這張面容從我記憶裡徹底抹掉了,你為何還要在太微山出手害我?」
「少侯爺想怎麼對待紫菱都成,紫菱很多事情也都已經忘了。」蘇紫菱閉起眼睛,卻無法掩飾心裡的慌張,大口喘著氣,裘襖下胸脯微微起伏著,不知不覺間已經長得相當有模樣了。
陳海心生邪念,都忍不住想伸手去摸兩把,但瞬時清醒過來,暗感蘇紫菱所修的秘法可能與媚術有關,在這時竟然還能扭曲他的心境。
「你以為樂毅逃營後,我才察覺你有問題的嗎?」
陳海忍不住要笑起來,伸手托起蘇紫菱柔膩的下頷,往跟前拉了拉,看著她美膩而微微顫抖的臉蛋,說道。
「樂毅為了避開西園軍部署在北片深山裡的暗樁,特別選了遠路逃入叛軍營地,我這時候還有把握將他截住,你信不信?而你就確信你與樂毅聯手盜走的那本練兵實錄,就一點都沒有問題?」
「練兵實錄能有什麼問題?」蘇紫菱猛的睜開眼,似乎這才發現平靜的坐在石桌旁的陳海就是一頭凶煞魔神,但她還是不相信陳海能在練兵實錄動什麼手腳。
「你說有一本玄法秘訣在關鍵處修改了個字眼,或真元運轉的路線稍稍往旁支氣脈岔開一分,你修煉後會有什麼後果?」陳海盯著蘇紫菱漸漸驚恐的瞳孔,這時候才略有蹂躪她的快感,說道,「治兵如修行,要是樂毅盜走的那本練兵實錄,有幾處關鍵而細微不為人所覺察的地方,我有一些不經意的改動,你說會出現什麼問題?」
蘇紫菱驚懼的盯著陳海的臉看了片晌,咬牙說道:「不要說我與這事無關,就算是樂毅盜書是送給叛軍,我想叛軍及赤眉教也不乏精通治兵之人,怎麼可能會看不出破綻?」
「你與樂毅要是認為赤眉教有人治兵的本事高過我,何苦千方百計的盜走練兵實錄?你沒有和樂毅一起走,就是怕兩人一起逃營動靜太大,繞不過我佈下的暗哨,所以你才要在確認樂毅逃出之後再考慮出走。這也可以看出那本練兵實錄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是何等重要了。你再想想看,我好端端的為何要將《練兵實錄》寫出來,減弱我自己在西園軍的份量啊?」陳海笑問道,忍不住搖頭嘆道,「你們啊,還是太年輕太單純了。我要是連將你們這兩條小雜魚玩弄於股掌之間都做不到,我寫就的那本《練兵實錄》還能有什麼價值嗎?」
「要是一切都是少侯爺的絕密算計,那少侯爺為何要將這些事說給紫菱聽?難不成是怕紫菱死得太坦然、太平靜,一定要在紫菱死時心裡留下恐懼,才能讓少侯爺你滿足?」紫菱以為陳海吐露這麼多的秘密是絕不可能留下她這個活口了,恐懼也罷、擔憂也罷,在她那雙眼眸只剩下淡淡的哀愁。
「我吐露這麼多的秘密,也是需要你來幫我揭開一些謎底啊。」陳海笑道。
「少侯爺有什麼想知道的?」蘇紫菱問道。
「你現在說說,我該給你起一個怎樣的名字合適?」
「少侯爺或許可以叫我綾兒……」蘇紫菱伸出晶瑩剔透的手指在積雪的石桌上寫了一個「綾」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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