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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看了一會準備下山,劉斌等人則繼續前行。
沈婧抬頭望去,那階梯遙遙無期,鑲嵌在山的壁上,快要登頂的人她也只能大約看得到一個模糊的人影。
太長的一段路。
下山的時候,沈婧腿發軟,她扶著秦森的肩問:“你當初怎麼爬到頂的。”
秦森:“用腳。”
沈婧瞥了他一眼。
走到山下檢票口的時候,沈婧拉住秦森的手,說:“我走不動了。”
秦森拍拍肩旁示意她上來。她剛剛說那話的時候聽得他骨頭都酥了,那種撒嬌的語氣真是難得。
其實沈婧只是純粹的走不動了,腿痠痛,那裡也痠痛。
爬了大半天的山,秦森的t恤早就溼透了,再加上悶熱的天氣,衣服是幹了又溼,溼了又幹。
秦森勾住她的小腿往上衝了衝,不讓她的身體下滑。下山其實比上山更累。
“等會回去,好好睡一覺。”
沈婧閉眼趴在他肩頭,輕聲嗯了句,隨後說:“感覺沒看到什麼,可是又感覺看到了很多。”
秦森:“自然風景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容易遺忘卻也容易記憶深刻。”
“記憶深刻......”沈婧側了個頭,背對陽光,呢喃了這四個字昏昏欲睡,他下石階一顛一顛的,她入睡得很快。
那個昏沉的晚上,身後的天色宛如末日,四處寒風起,也是這樣的寬闊的背,也是這樣穩重的腳步,從黑夜走到黎明,從地獄走向人間。
周圍的山河,模糊在記憶裡,深刻的只有那個人。
秦森不知道沈婧做了什麼夢,勾住他的脖子的手臂幾乎要將他勒得窒息。他調整了下姿勢,心想著她肯定是做噩夢了。
沈婧經常會做噩夢,有時半夜會驚醒然後呆坐著,抽上一根菸後才得以平靜,隨後的半夜她幾乎不會睡好,卻也只是安靜的窩在他懷裡,不動聲響。
在山腳下遇到陳勝倒是始料未及,他和一夥人扛著單反風風火火就要往山上趕。
秦森叫醒沈婧,讓她到一旁等會,他有話要和陳勝說。
沈婧揉著眉心,清醒了些後望了秦森和那個男人幾眼,那個男人似乎有些眼熟。
陳勝也是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秦森,想起上次‘威脅’他的事臉上有些掛不住,不好面對秦森。
秦森沒提起那茬拍著他的肩膀說:“別上去了,累得慌,受傷的人已經被抬走了。”
陳勝苦笑說:“我們哪能和電視臺的比,他們扛著攝像機去醫院門口拍一拍就好了,我們這是要上報的,沒點實景配圖怎麼行,最近新來了個主編,那脾氣,爆得辦公室都要炸了。最近正值暑期,這種新聞正好。”
秦森掏出煙盒,象徵性的給陳勝遞上根菸,說:“上次我看你也做了現場報道,上電視了。怎麼,沒轉去電視臺?”
“嘿,你說那次啊。”陳勝狠狠吸了一口說:“也不是什麼大的電視臺,分頻的電視臺罷了,缺人去實體報道,我腦子一熱就攬了這個活。這活也累,不對,什麼都累。”
秦森咬著煙,大拇指和食指捏著菸頭抽了一口吐盡煙霧,回頭看了一眼沈婧,再對陳勝說:“你上次說的李誠那個名字,在哪裡打聽到的。”
陳勝身邊的人催他上去,他給同伴甩了個手示意他們先走。
“就是前陣子隔壁報社來了個年輕人,也姓李,聽說他哥以前出意外死了,意外,你們乾的那種,懂嗎。我就留意了一下,那小子,呵,說話也夠衝。留意以後才發現,這時間地點都挺吻合的,如果只是巧合,那還真是巧了。”
“好,謝了。”
秦森沒打算再追問的態度讓陳勝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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