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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前其實一直都有秘密，對麼？」湯姆哈金斯忽然開口了，不過說話的物件是自己的妻子：「珍妮，你是零城的人？可我測試過，你不是覺醒者。」

「我……我不清楚，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他們給予了我一些幫助，和一些好處，我為他們工作。」

「好吧。」湯姆哈金斯苦笑。

「那麼你呢？湯姆？」珍妮看著自己的丈夫。

「我……為荊棘花團工作，荊棘花團，你聽說過麼？」

「我……沒有。我對這些事情並不太瞭解，我的工作很簡單，就是遇到緊急情況的時候，為零城的人提供一些服務。可是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所以……我一直……」

「用普通人做緊急聯絡員，這個做法很聰明，而且暴露的可能性被降低到了最低，並且人員也更容易控制。」湯姆哈金斯用很不友好的眼神看了一眼妮可。

「湯姆，你就沒有什麼對我說的麼？你……是覺醒者？」妮可用複雜的目光看著自己的丈夫。

「是的。很……很抱歉，我一直隱瞞著你，我以為你是一個普通人。」

「所以……我只是你隱藏身份的一個裝飾品麼？」珍妮看著自己的丈夫。

「……不，當然不是！」湯姆忽然跳了起來，激動道：「我是你的丈夫，我是認真的！我愛你，親愛的！我們的愛情，我們的婚姻，都是真實的！真實的！我……我不告訴你這些，是為了保護你，我不希望你捲入這些事情裡。」

「我……我也是。」珍妮低聲道：「我……我很抱歉。」

「見鬼！罪惡感，罪惡感啊！！」天烈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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