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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無舟疑惑的問道“這是朝歌,魔道也能猖狂?”
王元舒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朝歌是人皇所在,天下中心,魔道武者不敢冒頭。”
許無舟點點頭。
王元舒卻說道“這天下的事不是非黑即白。魔道也相對複雜一些。魔道雖聲名狼藉,可也不需要處處縮頭縮尾。”
許無舟有些不理解,但想到天下的紛爭。心想人皇就算有心,怕也無力。這樣一想,倒是理解了。
“有些話,之前在人皇殿前我不能說,因為這是在質疑人皇。但此刻在家中,可以和你說人皇雖賜你聖樓,但你無需管。接下,但無需前往,也不要前往。”
許無舟一怔,王元舒這是在教自己陽奉陰違啊。
“人皇賜你,也不見得真要你前往。他或許,就是給你找點麻煩,拖住你精力罷了。”
許無舟這時候卻說道“前輩認為人皇是這個目的嗎?”
“嗯?你有什麼想法?”王元舒問著許無舟。
“我反倒是覺得,人皇之所以賜予我聖樓。一是尊重先聖,畢竟人間少師身份也算代表部分先聖。二是魔道雖和正道理念不同,可畢竟是人族。我為人間少師,人皇也不好厚此薄彼,或許希望以此感化教導好魔道也說不定。”
王元舒聽到許無舟的話,他微微錯愕。
他敢保證,那位人皇雖然他看不透。但絕對不可能有如此想法。反倒是許無舟,讓他意外的。這心胸當真是常人所不能啊。
儘管賜予聖樓這是百分之百的大麻煩,可還是心存光明,認為人皇無私。
王元舒也不能說人皇壞話,只能道“聖樓你不前往,無妨,空有名義而已,魔道不至於因此找你麻煩。”
“那我要是前往呢?”許無舟心想,自己剛成人間少師,連自己府邸都被人佔了豈不是很沒面子,威信大降啊。
得和黛夭夭商量一下,問問她認識不認識佔聖樓的人,有些事可以談嘛。戲可以演,大不了付一些代價。
想到這,許無舟問王元舒道“聖樓此刻的主人是誰?”
“魔道魔後!”
王元舒的話讓許無舟一愣,呆在原地。是她?這不是熟人嘛!自己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啊!她佔我家?她好意思?
王元舒見許無舟不說話也不意外,魔道魔後的威懾力太大了,知道是他畏懼了也正常。
“人皇賜予我聖樓,按理說聖樓就應該是我的。唉,魔後雖強。可我也不能因為害怕就逃避。這置正道的顏面何在,置人皇的顏面何在,置先聖顏面何在。”許無舟嘆息了一聲道,“這聖樓,不管怎麼樣,我還得去一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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