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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罷便要上前,卻被陸離一手按住了肩膀。

“王爺,你急什麼?”陸離微笑,手上勁力一吐,便要將景淵壓制得動彈不得。

到了這時,景淵明白自己已成困獸,哪裡還顧著什麼偽裝?他肩膀一沉一側便用了巧勁將陸離的手甩開,怒道:“滾!”

陸離的手卻如影隨形,再一次抓了上去,緊緊地扣住他的肩膀,聲音徒然森冷起來:“傳言中王爺不是一心禮佛、醉心書畫麼?怎麼此刻竟是一身武藝?景淵,你在宣政殿上撒野,可知這是犯上作亂之罪?”

伴著陸離的沉喝,翊衛迅速行動,全都從兩側衝上來圍成半圓將丹墀之上的位置保護起來,兩個中郎將當前,孟季衡喝道:“景淵,你這逆賊還束手就擒?!”

這一下彷彿出人意料又彷彿意料之中,朝臣們個個都嚇得跪在了地上,滿地只有陸離扣著景淵的肩膀站著。容華大長公主嚇得也站了起來,不由得往龍椅附近靠去,驚慌地問道:“陛下,這是怎麼了!”

“姑姑不必害怕,有朕在呢。”謝凝安慰道,語氣溫和。“汝陽王身上長了個角龍的胎記,今日便來說自己是皇室血脈,是朕的七哥,若不是皇姑您來,朕只怕就認下來了。幸好、幸好……哦,對了。”她生怕朝臣們不相信她的身份,又指著畫卷問道:“皇姑姑,您可看清楚了?這畫卷上的胎記與您的是否一樣?與當日你看到朕的是否一樣?”

“當然一樣了,這不是半年前就認過了麼?怎麼?現在還有人懷疑你的血統?當真是豈有此理、大逆不道!”容華大長公主登時大怒,目光望向景淵,喝道:“將他身上的衣服給我扒了!我倒要看看,他憑什麼敢自稱是皇室血脈!”

景淵登時一驚,轉身欲躲,陸離卻一手扣著他的肩膀一手五指如爪,嗤啦一下將景淵背上的衣服抓破了,露出他背上的胎記來。白皙膚色上的角龍與雪白宣旨上的螭龍兩相對應,猶如李鬼見李逵,諷刺無比。

而容華大長公主見狀更是大怒:“好啊!我倒是誰,原來是你!”

謝凝又一次吃驚,問道:“皇姑姑,何時如此憤怒?”

“陛下,你身為長姐,更是一國之君,要為我家銘之做主啊!”容華大長公主憤憤道,“當日您要選翊衛,我雖然心疼銘之,卻也讓他加入翊衛之列,從此鞍前馬後、南下北上、舟車勞頓地為您護駕著。這中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縱然銘之處處不如孟家衛家的孩子,也不是最差的,對吧?”

謝凝點頭:“銘之當然是極好的。”

“可月餘之前,銘之忽然就獨自回家了,身上還帶著傷,兒女都是母親身上掉的肉,我可擔憂死了,追著銘之問了許久,銘之就是不說。好說歹說,哭得我眼淚也掉滿幾缸子了,銘之才終於說,因他背上有個胎記,太尉懷疑他便是給您下毒之人!”容華大長公主說著哽咽了,以袖拭淚道:“銘之這孩子是任性驕縱了些,但他對陛下您極為敬重,將您當做親姐姐般敬愛著,怎麼會給您下毒呢?”

她的話間接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之前傳得沸沸揚揚的女帝在回京途中中毒一事,果然是真的。只是,原來下毒之人竟然是長寧候世子鍾銘之?

“此事不過是一場誤會,都是慎之心急則亂胡說的,朕已經好好地罰過慎之了,皇姑姑請放心。”謝凝忙安慰道,“皇姑姑且莫傷心,眼下還是將汝陽王之事料理妥當,銘之之事,容朕過後處理,如何?”

“陛下有所不知,此事便是與景淵這逆賊有關!”容華大長公主憤恨地看著景淵,塗著鮮紅蔻丹的手指指著他咬牙道:“銘之一說太尉因他身上的胎記而懷疑他,我便疑惑,他是我生下的,若他身上有什麼胎記,我豈會不知?我當即便叫人扒了銘之那混孩子的衣服,才看到他背上有個角龍的胎記。那樣子與我身上的螭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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