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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被裕安帝逼宮奪位,當眾將榮妃斬於元后停靈的宮殿之前,逼元宣帝退位成太上皇,才將一場亡國的動盪壓了下去。
“百多年前之事實屬渺茫,臣不敢妄加定論,不過四十年前之事,臣還是有證據的。”於承泰攏袖行禮,道:“臣聽聞,陛下與宋明璋宋大人手中皆有一個裸銀鐲子,不知陛下可願交於臣?那其中便有四十年前的真相。”
銀鐲子?謝凝不由得伸手按在她的右手上,嘆了口氣,將手上薛明岫遺留下的銀鐲取下。蘭橈雙手接過,又到了宋明璋身邊,將宋明璋那個銀鐲也拿了過來,走到於承泰身邊。
群臣看去,只見那銀鐲鐲身為內扁外凸形,最厚處約莫七八分,原形的鐲子上有一個缺口,乃是為了調整鐲子大小好方便佩戴的。除此之外,鐲子上並無任何鑲嵌。
這鐲子哪裡有什麼玄機?群臣不明白。
於承泰沒有接鐲子,只是道:“請太尉小心將鐲子斬斷,切勿傷到其中之物。”
陸離轉頭看向謝凝,謝凝微微頷首,陸離便將兩個銀鐲拋起,手中紫電劍霎時間刺出十多劍,銀屑紛紛而下,鐲子竟然都被削去了一層。
隨後,兩塊白絹飄飄悠悠地落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種毒,女帝問決明要的,叫相思淚~
第174章
兩張白絹,一張用硃砂畫了地圖,似乎怕硃砂早早地褪色,硃砂上還用銀線細細地繡了一回紋路。但這地圖是哪裡,用來做什麼,卻一個字都沒提。另一張白絹相對小許多,上邊用銀線繡了幾行字,蘭橈接過念道:
“裕安三十八年,越王謀逆,餘因岫兒病重奔赴京郊,僥倖逃過一劫。十六載以來,日夜未敢忘越王之冤,尋得若干事務,藏於隱秘/處。今秋以來,賊人恐有所察覺,屢屢為難。餘風燭殘年,一死無憾,唯恐累及家人,更憂沉冤難雪、賢王蒙冤青史,恰逢岫兒與璋兒私定終身,鑄銀鐲一雙。餘以白絹為憑,藏地圖與陳情於其中。岫兒明智果斷,有聞氏一族風姿,更才貌之名遠播,若聞氏薛家雙雙傾覆,岫兒當沒入掖庭為奴,蟄伏以待時機,大白越王冤情與天下。”
“庸人聞如深泣書。”
蘭橈將最後一句唸完,朝堂上許多科舉出生的文臣都哽咽起來,請願道:“陛下!如深公忍辱負重,更遭歹人陷害,滿門冤屈,求陛下為如深公做主!”
謝凝坐在龍椅上,默然不語。她猜想,當年她的母親薛明岫睿智果斷,當與如深公甚為親厚,否則當年她不會為了一點風吹草動,便要同已經定下終身的宋明璋斷絕關係,說出大禍即將臨頭的話。而且後來,雖然掖庭宮宮禁森嚴,但薛明岫已將老宮女收服,若是當真想帶著她離開,不是沒有機會。
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何母親在遭受隆昌帝的侮辱之後還能留在宮中,枯守在小院落中。而又是什麼樣的仇家,才叫薛明岫中了“猿啼”這樣的劇毒而死不說,連當年才十一歲的她也不放過,被下了太上忘情之毒。現在謝凝才知道,原來薛明岫身上竟然留著越王案的證據,留在宮中乃是為了有朝一日,新君登基,時機來臨,她便要為越王案、為聞氏薛家,沉冤昭雪。
孃親,如今女兒登基了,要為越王府為聞家為薛家昭雪了,你可曾想到?可曾看見?謝凝呼吸一哽,眼中湧上淚水,幾乎當庭哭出來。她的手緊緊地抓著龍椅的扶手,深深地吸了口氣,才將心中的悲憤與憎恨壓下,平靜地問道:“那地圖畫的是何處?”
於承泰看了一眼,道:“回陛下,依微臣看,這地影象是是十王宅西南角。”
十王宅……這又是一個沉重的話題。大梁朝的第二個帝王,太宗皇帝,膝下兒女成群,其中十個更為出眾。太宗歡喜非常,在京城東北角圈了一大塊地,建造了十個富麗堂皇的王府,賜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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