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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誘惑力實在是太大,原本只是單純請教的沈萋萋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下了半個時辰後,棋子落了大半,她被圍得寸步難行。
夾著棋子的手橫在棋盤上,遲遲不肯落下。
許久,她放下指尖的棋子,挺直的腰背慢慢塌了下來。
“表哥,我輸了。”
顧庭殊閒適自得地靠著窗臺,見她失落的神色,拿了熱茶慢慢品嚐。
“不曾被名師教導,下成這樣,已實屬難得。”
“表哥,下次贏了你的話,還能算數嗎?”
小姑娘半抬著頭,神情怯怯的,眼裡帶著一眼就能看穿的試探。
顧庭殊遞了杯熱茶過去,“嗯”了聲,“無論何時,只要你能贏,都做數。”
話音落下,原本還忐忑不安的小姑娘瞬間喜笑顏開,盛著一泓清水的眉眼成了彎月。
她接過茶小小抿了兩口,抬手整理棋盤,“那我們再下一局嗎?”
“大少爺,老太太請您去趟福榮院,說是老爺回來了。”
林嬤嬤掀了簾子進來,打斷了還要繼續的兩人。
沈萋萋肉眼可見的失落下去,原本的笑被掩得嚴嚴實實,連一絲一毫都找不出來了。
一杯茶水飲盡,顧庭殊才起身,他拂了下衣袖準備離去。
“踏青回來後,我給你請個先生回來,先好好練練,學成了再與我分個輸贏。”
侯府裡有學堂,不過那是未及笄的姑娘才去的,她現下這個年紀,去了怕是要被取笑。
而且學堂裡的先生棋藝雖說過得去,但對她,怕是有些不夠用了。
“過會兒讓人去找十一,讓他列個帖子出來,自己喜歡哪個先生就請哪個。”
京都有名的棋師性子都傲,尋常人家請都請不動,到了他這,就好像想請就請。
沈萋萋起身,從他身後探出腦袋看林嬤嬤,“嬤嬤快去吧,莫要耽擱了。”
若不是怕太過唐突,她連今夜都等不及了,就想趕緊請先生教導。
顧庭殊把她身子扶正,收回時順手把她滑落肩頭的披風拉上了。
“早些休息,話本子莫要看得太晚了。”
沈萋萋雙手攏著披風,軟軟應了一聲,見他要走,忙行了禮,“表哥慢走。”
林嬤嬤跟著送出了院子,等顧庭殊消失在拐角,才轉身回去。
福榮院裡,老太太坐在上首,顧長榮和妻子莫氏站在廳裡,承受著老太太的怒火。
“你說說你們兩個,連自個兒的孩子都管教不了,你說你們還能做些什麼!”
“本來好好的親事,他說不讓結就不結,不過是一個庶出姑娘的女兒,還真當成寶了。”
老太太狠狠拍著桌子,氣得額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顧長榮抬頭睨了眼,扯了扯旁邊的莫氏,邊嘆氣邊在旁邊坐下。
“娘,事情都發生了,您還提這些做什麼,那孩子自陳氏去後就不服管教了,您又不是不知道。”
似乎是看不到老太太的怒氣一樣,見莫氏不肯坐下,他又“嘖”了聲,“趕緊坐下。”
“你好歹也是侯府的當家夫人,老站著算怎麼回事啊。”
把人拉著坐下後,他端起茶喝了兩口,才慢慢開口:“他這麼難以管教,其實娘您是有一定責任的。”
“當年陳氏在時,他可是最聽話的了,可您偏看不得人好,把陳氏活活搓磨死了,他親孃因您而死,他還能聽您的話?”
說起這個,老太太就更氣了,她只不過略微嚴厲了些,哪想到那陳氏那麼不中用。
明明自個兒身體不大利索,還硬撐著不說,在院裡跪了半日,竟一病不起,熬了幾日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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