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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針線。”
沈萋萋轉過身來,把準備好的針線遞了過去,她看向沐承澤,見他頭上的汗,拿了帕子就要去擦。
“別看,去洗臉。”
手才伸到一半就被顧庭殊喊住,沈萋萋收了手,聽話走了。
把桶裡的水倒著沾溼帕子後,她並沒有擦到臉上的墨汁,而是轉身回到顧庭殊身邊,等他把線打上結後,才把溼過水的帕子輕敷在他頸間。
“過兩日便好了,不必管它。”
才過了這麼一小會兒,被火燎過的面板就已經皺了起來,若不是不管,日後怕是會留疤。
她第一次點蠟燭時也曾被火燎過,曉得那是一種怎麼樣的痛。
她當時只有指甲蓋大小的傷都已經疼得睡不著了,可他的燒傷面積那麼大,卻依舊面不改色。
這樣的人,若不是天生痛感低,便是曾受過比火燎還疼的傷,一次兩次數次,層層堆積,便就漸漸習慣了這痛。
她並不聽話,還在一次次地沾了涼水來敷,說實話,他並未覺得這樣管什麼用,但心中是極為熨帖的。
有這份心,就比什麼都強了。
替沐承澤上好藥後,顧庭殊由著她溼敷了下燒傷,然後又上了些並不怎麼管用的藥。
停下來後,他挑了下隨,眼神往水桶上瞟了一眼,示意她現在可以去洗臉了。
臉上的墨汁隨時都可以洗去,並不是晚些洗就會留在臉上洗不掉了,沈萋萋並不急著去。
“表哥,我在邵府發現一個地洞,洞裡極大,裡頭有煉丹的爐子。”
“而且,而且我還見到了許多的人皮面具。”
如今安全了下來,那些被壓下的恐懼就開始瘋狂冒出來,她頭皮發麻,後背發涼,雞皮疙瘩久久不退。
她害怕得連臉上的絨毛都豎了起來,手裡的帕子都快絞爛了。
眼看她就快要魔怔了,顧庭殊輕輕拍了下她的手,見她抬頭後兩眼茫然,他微嘆口氣,終是忍不住把她擁入懷中。
那隻握劍的手以極輕的力道在她背上輕輕拍著,雖不言語,卻把心疼都表達在了肢體裡。
他身上還沾著頭髮被燒焦的味道,雖不重,卻也讓沈萋萋回過了神。
他的體溫略高,溫度源源不斷傳遞過來,讓本就熱的沈萋萋感覺更加炎熱。
感覺到身上又開始往外冒汗,她才想起自己出了一身汗又在地上打過好多個滾,如今身上的味道肯定不會好到哪去。
先不論會不會太過失禮,端說她根本就過不了心裡那關。
身上亂七八糟的味道若是被他聞了去,她以後還怎麼與他相對啊。
心中實在是不好意思,她耳朵燒得厲害,於是輕輕推了下他的胸膛。
“表哥先休息會兒吧,這天就快要亮了。”
她略有些不自在地去洗臉,並不敢看顧庭殊現在是個什麼表情。
“我出去一趟,你留在這裡,有人來就叫醒他。”
黎明即將來前,是暮色最濃也是人們睡得最深的時候,他正好出去找些衣物來換上。
如今他們未能找到證據,便不能將邵府尹拿下,打草驚蛇過後,對方肯定翻遍全城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他們此時灰頭土臉的,若是遇到了搜查的人,對方都不必問就可以直接拿下了。
“表哥要小心些。”
沈萋萋知道不能攔他,只能叮囑他小心些,然後隨他去關緊大門。
回來時,屋裡靜悄悄的,她累了一晚上,睏意又漸漸上湧。
原先雖眯了一會兒,可到底不是正經睡著,那時還提心吊膽的,睡了和沒睡幾乎沒差。
她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回頭望了眼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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