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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一半的手被截了過來,顧庭殊把人帶到一邊,示意她吃好了就趕緊休息。
這一夜過得也實在是太驚心動魄了些,驚奇是真的,被嚇著了也是真的。
沈萋萋吃完了饅頭,靠著牆頭休息時,見一人影搖晃著朝他們這邊走。
她抬眼望去,正好見到顧庭殊抬劍攔下沐承澤。
這兩人時時吵鬧,她不好勸阻也不敢勸,只能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地閉上了眼。
他們幾個也算是同甘共苦了,可沒想到自己卻被這麼防著。
沐承澤撇撇嘴,給了顧庭殊一個大大的白眼,轉身去了另一邊。
下半夜平靜無波,沈萋萋睡得安穩,只是出了院子見外頭烏泱泱站了一片的人時,心中還是有些驚恐。
這群人雖是被迫的,她也能理解他們的苦衷,可這不代表她就能全然忘了昨夜的驚嚇。
她走在顧庭殊身後,被他們一路目送著離開,直至拐過彎後不見他們的身影,她吊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沐承澤走在她身側,見她鼓著腮幫子吹氣,隨手拔了根野草戳了戳。
“表妹,昨晚被嚇壞了?”
對於自己昨晚不聽話追出去這事,沐承澤還是抱有歉意的。
如果他不出去,她也不會被嚇到。
那毛毛的野草把臉頰戳得癢癢的,沈萋萋抬手擋住,搖頭又點頭。
“倒也沒有被嚇多少,只是那些人臉上的傷太過觸目驚心了,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那些傷也不曉得是怎麼弄的,按他們的說法,臉上的傷已經過了幾個月了,可依舊是血淋淋的。
沒有痊癒也沒有發膿腐爛,也實在是怪。
“阿殊,你可知他們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瞧著是否還有救?”
他們也是可憐人,臉上的傷若是不治好,下半輩子怕是不敢見人了。
“傷口無法癒合,應該是被下毒了,到了驛站再寫信回去,讓狼一帶人過來看看。”
“怎麼不讓十一帶人來?”
顧庭殊斜了他一眼,冷聲道:“鎮北侯麾下可沒有兩個十一。”
他昨晚說謊連眼都不眨一下,把自己說成十一也就罷了,他還在佔便宜。
這副表情,一看就知道還在計較著昨晚的事呢。
沐承澤摸摸身子,癟了癟嘴,堂堂鎮北侯,七尺好男兒,竟然這般小肚雞腸。
他若是不這般說,那群人能對他們有信心?要不這麼說,還能照實了說去?
這次出行雖然不是多麼隱秘,但也在儘量避開人群,若是自報家門,他們又何必走這條小道呢。
“阿殊莫要這般斤斤計較,表妹還在看呢,別讓她知曉你是個小肚雞腸的人。”
突然被點名的沈萋萋睜圓了眼睛,看看他又看看顧庭殊,突然抬手捂住了雙耳,朝顧庭殊搖頭示意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
顧庭殊眼裡的寒意在望向她時少了許多,見她還搖著頭,他抬手壓上她腦袋,稍稍施了力,不讓她再動。
“知道我小肚雞腸,兄長以後還是小心些說話才是,畢竟漫漫長路,我也不敢保證旅途中會不會對兄長做些什麼。”
他話中眼中皆帶著威脅,沐承澤無奈攤手,示意自己認輸。
阿殊可是個非常記仇的,他明面上雖然不敢對自己做什麼,私下裡卻從來沒有手軟過。
當他還是個七八歲的小童時,自己招惹了他,他表面上畢恭畢敬的,私下卻給自己下了一個月的瀉藥。
那藥偷的太醫院院守的,剛研製出來的藥,沒有解藥不說,連院守把脈都查不出來。
那一個月的他啊,真是想死都死不了啊,那種感覺,直至今日都還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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