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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下了馬車了,還要被繼續折磨,沈萋萋臉上是生無可戀,沐承澤看了看,還是沒忍住去戳她腦門。
“認真點,哥哥正在給你傳授經驗呢,別人想聽都聽不成,你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沈萋萋懷裡抱著幾根乾柴,收了收臉上的表情,抬眼看他,語氣十分認真,“表兄,你說那麼久的話肯定累了,要不你就先去休息一會兒吧。”
“不用,我一點兒都不累,就只是說幾句話而已,又不是上陣打仗,哪會累啊。”
他似乎還有好多話要說,沈萋萋只感覺眼前陣陣發黑。
她也不是不願意聽,可凡事總是得有個度的啊,聽了那麼久,她耳朵是真的累了。
“表兄,剩下的要不明日再說吧?今兒就先休息好不好?”
沐承澤倒是想說不好,可她語氣裡夾著的滿滿無奈,實在讓到了嘴邊的“不”字怎麼都說不出來。
“成吧,我不說了,你個小女子,實在聽不得好東西。”
沐承澤把她懷裡的柴拿過來,順手拍了拍她沾上些灰的袖子。
“荒山野嶺的,毒蟲子特別多,你莫要沾手了,不然被蜇出滿身的包就不好了。”
蟲子毒倒是不怎麼毒,就是會讓人面板長出一個個小紅包,奇癢無比,撓了還會疼,他皮糙肉厚怎麼都行,她一個小姑娘,鐵定受不了。
說好一塊拾柴,到最後自己卻是空著手回來的,沈萋萋看著已經生起的火堆,不好意思地往旁邊挪了挪。
顧庭殊給她遞了水和吃的,轉頭便和沐承澤討論接下來的事宜。
他們的討論聲並不低,不用豎耳細聽也能聽見,只是沈萋萋並未上心。
嗅著風吹來的隱隱的血腥味,她看了眼好似沒有發覺的兩人,想了想,還是什麼都沒有問。
以他們二人的敏銳和嗅覺,不可能自己發現了他們卻還沒有發現的,他們不說,想來是心中有數的,自己又何必多費口舌呢。
平安無事的一夜過去,清晨醒來時,馬車外站著好些個人。
沈萋萋掀了簾子探去,正好對上顧庭殊的視線,她抿著嘴笑笑,見對方點頭,才又把簾子放下。
等被叫下馬車時,剛剛站著的人已經不見了,就只剩下顧庭殊和沐承澤二人。
站在硌腳的石子上,沈萋萋靠著馬車,接過沾了水的帕子擦了擦臉。
“表妹昨夜睡得可好啊?”
沐承澤邊咬著餅子邊走過來,語氣帶著笑,見她收了帕子,只把餅子撕了一半給她。
“若無意外,咱們今晚便能到寧州,到時我請表妹吃大餐。”
吃了那麼久的粗糧,沐承澤實在是吃夠了,如今一直念著京都的山珍海味。
沈萋萋只笑了笑,並不接他的話。
沐承澤也不覺得尷尬,吃完了餅子就去解馬繩。
沈萋萋坐在一旁,邊吃著東西邊看,心中雖然好奇,但並不多問。
沐承澤解好繩子坐到她身邊,對她這個性子實在是好奇。
“表妹,你難道都不好奇我為什麼解繩子嗎?”
沈萋萋點頭。
“好奇你為什麼不問?”
沈萋萋嚥下嘴裡的東西,才慢悠悠道:“一會兒就會知曉的事,又何必問呢。”
沐承澤被這話堵住,默了默後朝她豎起了大拇指,“你厲害。”
也不知道顧家怎麼養的她,這麼個性子,也實在太難得了。
“馬車在山路上並不好走,待會兒我們騎馬去,你和阿殊共騎那匹。”
沈萋萋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才發現不遠處還有一匹烈馬被留了下來。
想到要騎馬,她就抿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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