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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想回家讀書了。
怪不得能寫出《淺談》和《集註》,怪不得許多垂垂老矣的大儒,會稱讚餘柏林為經義大家,後生可畏。
齊臻之前也是太忙,雖然聽何振洲多次誇讚,自己也粗略讀過餘柏林兩本書的前言,還未仔細看——他因餘柏林年齡,還是有些輕視。現在看了餘柏林的文章,他真是恨不得立刻回去仔細閱讀那兩本經義。
之前是他偏頗了。
可看到後面半篇文章時,齊臻忍不住笑了。
比起前半篇的光風霽月,後半篇突然在那光明背後有了一絲詭異黑暗。
這篇哪是寫什麼教化?分明是另闢蹊徑,寫的是對敵之策。
餘柏林道,古時候中原只那麼一小塊,後來怎麼漢人越來越多了?這些漢人,很多以前都被稱為夷狄。
這都是從孔子廣收門徒開始。
孔子收的那些門徒,有人是卑賤的職業,有人是不識禮數的蠻夷,但後來,他們都成了七十二賢人中的一員,是整個儒家文化的代表。
有教無類,不管什麼人,都應該受到教育。
有教無類,人原本是“有類”的。比如有的智,有的愚;有的賢,有的不肖。但透過教育,卻可以消除這些差別。
我們應該透過前一種“有教無類”的手段,達到後一種“有教無類”效果。
說白了,思想同化。
為什麼我們武力上多次擊潰那些蠻夷,但只要稍稍鬆懈,那些蠻夷立刻捲土同類。
因為“有類”。
我們要怎麼讓他們消弭敵意?
教化民眾,從根上斷絕他們和我們的不同,讓他們後代子孫,從出生起,只知暉朝,不知其他。
“這篇文被兵部尚書看了,想來他會和我剛才一樣,恨不得把這篇文章揣走。”齊臻忍不住笑道,“怎麼之前怎麼就沒人這麼理解這兩句話呢?其實孔聖人說不定本意就是這樣,聖人以德治天下,教化民眾,不就是為了達到這個效果?可惜……唉。”
被人想岔了。
教化民眾,要先打服了才能教化。沒有實力,誰會聽你說話?
餘柏林文章中,也說明了這一點。
“不過比起兵部尚書,那三位閣老……”齊臻突然一個激靈,道,“壞了,三位武閣老也要閱卷,會不會見才心喜把人往武官隊伍拉攏?呵呵,應該是我想多了。”
從文臣做到武官也不是沒有,他們大暉朝的官員向來上馬能拉弓,下馬能提筆。就算不是武官,也可能被三位武閣老往兵事上領。
可餘柏林之前一篇田賦也是十分出色,這麼一個好苗子,被武將扒拉走了,豈不是很虧?
齊臻因為堅決支援洪敏之,所以和他關係還不錯。他決定等殿試之後,立刻去跟洪首輔商量,可別被人先拉攏走了。
這時候齊臻又開始抱怨,就算是閣老,但武閣老也是武將,為什麼也要來擔任殿試閱卷官甄選文人進士啊。
內侍又來催了一道,齊臻才在試卷上畫了圈,開始讀下一篇文。
只是有了上一篇文做對比,對之後的文,齊臻失望越來越大。
老生常談,全是老生常談唉。
怪不得何振洲不顧形象也要親自拿掃帚把張嶽打出來,齊臻現在很能瞭解何振洲心情,他和何振洲友誼有了進一步昇華。
齊臻能被震撼到如此地步,其餘考官自然也不在話下。
餘柏林做久了經義文章,殿試之前考試的策論也並非真正問策,而是從經義延伸,諷古諫今。終於可以來一篇文章放飛自己,還是自己挺關心的部分,這兩篇文章真是寫的酣暢淋漓,讓餘柏林好好的放飛了一番自我。
這兩篇文章中可以窺見華夏上下五千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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