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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王爺這是明顯為難人。
但誰讓他是王爺?還是和皇帝關係最親近的王爺?就算心裡不滿,也只能憋著。
這已經不算是題詩了,原先準備好的芭蕉葉全部撤下,換上上好的紙張,就跟考試似的,原先賞花宴的風雅一瞬間就吹了個乾乾淨淨,現場就跟考試似的。
在場書生們冥思苦想。淡泊名利雖是詩歌常寫的,但都上了戰場去了邊塞還怎麼淡泊名利?固守不出嗎?還是乾脆投降?逗人笑麼?怎麼可能這麼寫?
還是說,得了功勞分給別人?但這不符合賞罰分明吧?冒領軍功可是砍頭的大罪。
香燃了一半之後,才有人陸陸續續下筆。到時間結束之時,約有一半人詩作未能完成。
“這些才子有急智。”封蔚所考題目雖然苛刻了些,但還真有人寫出了還能看的詩作——至少詩作的中心思想繞過了封蔚題目中設的陷阱。這些人,肯定擁有一定真才實學了。
科舉並非只考詩歌,策論經義在考試中所佔比重更大。但世間所說才子,誰不是寫的一首好詩詞?
封蔚看完所有詩作,臉上還是看不出有多少興致。
現場所作詩歌,除非真的突然有靈感,其他能稍稍有點閃光點,已經是難得。
你在富麗堂皇的牡丹簇擁下,寫苦難的邊塞,能有什麼靈感?
“憑君莫話封侯事。”封蔚哼笑了一聲,崔承和婉淑公主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還真有人敢這麼寫啊?
“我看看?”婉淑把封蔚手中紙張搶過來,頗有興致的念道,“澤國江山入戰圖,生民何計樂樵蘇。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有趣,駙馬你看如何?”
“說是寫建功立業不好,實質上是寫戰亂的殘酷。”崔承瞟了一眼落名,“和之前‘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是同一人所作?這倒真是大才了。王爺,這下魁首決出了吧?”
封蔚卻揮手讓人把紙張詩作都收了去,道:“本王覺得,單寫一種還是簡單了些。接下來諸位才子在一首詩中寫出戰士的英勇和悲傷吧。本王看許多傳世詩作中都會這麼寫,想來諸位高才,應該也沒問題。”
你還來?!好吧,欲揚先抑或者欲抑先揚都是詩歌常用手法,一邊歌頌一邊悲傷也是常有的。但你也要看看場合啊!都寫了兩首了啊!誰一時間想得到那麼多邊塞詩?
可是詩會似乎也沒有規定寫幾首,封蔚現在所考題目比起剛才似乎還簡單了些,即使知道封蔚在為難人,可人家要說考的嚴格了些,也讓別人說不出哪裡不對。
這次還是一炷香時間,或許是先前許多人心中已亂,這次題目簡單了些,呈上來的詩作卻更少,只有先前一半不到。
婉淑公主和崔承湊到封蔚身邊,直接翻找寫出先前兩首好詩的人的名字,果不其然,那人仍舊列入其中,按時交卷。
“勢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婉淑公主笑著瞥了封蔚一眼,“現在魁首可以確定了吧?”
底下書生們蠢蠢欲動。公主這話,難道剛才念出的詩句,全是一人所作?那這人真的是才華橫溢,當為科舉大敵!
不知這是何人所作?!
封蔚只淡淡掃了一眼,道:“本王覺得只寫戰爭之事,還是簡單了些。不如寫寫邊塞景色吧。”
這下在座大多書生面上皆顯露出怒色。這一二三再而三的為難,實在是欺人太甚!一些書生已經握緊拳頭,想要離席。
你一介武夫看不起書生,坐在一旁不吭聲就成,何必步步緊逼?!就算是王爺,也不能這麼折辱人!
一些勳貴世家子弟則神色莫名。德王這次名聲傳出去,可能會被文人詬病。但詬病又如何?誰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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