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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他，也要佔有他！是他招惹了她。

蘇長白的聲音勾起羅素柔的記憶，她嗚咽，指在蘇長白喉間的手指往下移了幾分。

蘇長白彷彿知道她的委屈，溫聲，「李不安死了，被現在在你身體裡的怪物殺死的，你還要喜歡這個怪物嗎？」

羅素柔聲音嘶啞，發出的音節奇怪，「你胡說！他們是一個人！」

「我從沒有這麼開心過……他說愛我，給我買了糖，還親了我，從來沒有人喜歡我，我多麼幸運，我暗戀了他五年，我等到他了……」

蘇長白看不見，只能聽見聲音，他忽然懂了謝生昨天為什麼說，『我跟她沒有區別』。

甚至某種意義上，羅素柔還比他們幸運，她等到了，至少那個是李不安的模樣，而他們等了上千年，連個軀體都沒等到。

下一秒蘇長白就感覺一道極強勁的神力，拖著風從他頸側穿過，打中羅素柔，羅素柔反抗都來不及，直接被這股神力釘在了地上，空氣中全是人血和魔畜血的腥臭味，可蘇長白看不見也聞不到。

他只能感覺到剛才在他面前的危險沒了。

心裡有些酸澀，但不是對羅素柔的，羅素柔傷了玄武，傷了那麼多普通人類，痴恨交|纏，自甘墮落，她不值得原諒。

她可憐可悲，可這不是她傷人的理由。

如果所有墮入魔道的人或者妖，都有一個悽慘的過去，那豈不是都能被天道赦免罪惡了？

玄沉水急匆匆跑過來，扶起蘇長白，「你沒事吧？她有沒有傷到你，怪我怪我，我忘了，我應該把玄蛇留下來的。」

蘇長白除了喉嚨有點疼，哪裡也沒受傷，搖頭，「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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