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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晏今年不過才十九歲,但卻是一臉的沉穩之色,眉眼之間君主威嚴已經有先帝的七分。
“臣曲隱參見陛下。”
“臣曲岸參見陛下。”
曲隱是太傅,有免禮的資格,而曲岸身為人臣,則行了大禮。
“免禮。”簫冉抬手虛扶兩人,視線卻定在曲隱身上,眼裡的威嚴淡化,眼底不自覺帶著笑意,說道:“太傅回來了,朕想念太傅已久,這回回來可要好好指點一下朕。”
“陛下謙虛了。”曲隱行禮。簫冉以曲隱太傅之位讓吳大佑為她加了把椅子坐在她龍案右側。
曲隱這一坐下,左相臉色就開始不好看了。她們都站著,而太傅卻能坐下,這待遇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陛下對她的偏愛。
她聽下人回稟說曲隱一上午都在備聘禮,她連府都沒回就又折回宮裡求賜婚聖旨想要快她一步。誰知道陛下除了把古揚找來,還把古贏這個蚌找來了。為什麼說古贏是蚌呢,因為她死活不肯吐口同意她弟弟的親事,說她弟弟已經跟曲隱私下定過親了,都收了人家的定親之物了,古家不能言而無信,不能應下她的求親。
陛下這才又把曲家姐妹找來了,說要弄清楚這門親事。陛下之前的態度擺的那叫一個公平公正的樣子,現在人一來了,那副公平公正的樣子早不知扔哪去了,轉臉就讓人給備椅子了。
現在人家氣定神閒的坐著,她們站著,這氣勢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她們是氣急敗壞。可她又不能說什麼,人家是太傅,她只是個左相。
左相深呼了一口氣,到底不是第一天才入官場,很快便把心態擺平了,站出來寒暄道:“太傅離京兩年,身形倒是沒什麼變化啊,只是這麵皮經那風吹日曬倒是顯得氣色差了些,可得在京中好好養養。”
“多謝左相關心。”曲隱客氣的應了一句,順著她的話說道:“我這氣色倒是真比不上左相,畢竟緊趕慢趕小半個月昨天才來到京城,臉色自然不是多好。”
她這話一出,左相還沒來得及說話,簫冉便把話題接了過去,問道:“太傅因為何事這麼著急來京中?”
曲隱臉上倒是真的露出擔憂之色,“因為我的準夫郎被人帶走,我擔心,便急急的追了過來。怕他因為我沒保護好受了什麼委屈。”主要是怕他不肯好好吃飯。
簫冉又問,“你這夫郎是誰?朕來幫太傅找找,定不會讓他受委屈。”
曲隱先是站起來謝過,才看了眼古贏說道:“是古尚書的兒子古將軍的弟弟,古墨。”
“古墨!”簫冉做出微微吃驚的表情,眼神掃過下面站著的四人,在左相身上停留了一瞬又移開,笑著說道:“這就為難了,這左相剛才還為自家侄女向這古墨求親呢。”
其實這些事簫冉剛才就從古贏嘴裡聽了個大概,現在接話只是想讓曲隱把話說出來,跟古贏的話相吻合。
左相給站在身側的古揚使了個眼色,古揚領會的站了出來,說道:“陛下,臣這兒子怎麼可能認識太傅?更不可能跟她私下許定終身。”
簫冉表示出為難的樣子,皺眉看著她,又看了眼站的筆直的古贏說道:“古卿說你兒子不認識太傅,而古卿你女兒可不是這麼說的,她說她弟弟和太傅許了親事,還收了定親信物,難不成你們口中的這不是同一個人?”
古揚瞪了古贏一眼,暗示她收回剛才的話。可古贏就跟沒看見一樣,任由她怎麼暗示,她還是不肯改口。
她奉招來之前,墨弟正在吃飯,聽到可能是為了他的事,咬著筷子巴巴的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裡是滿滿的期望……
“臣有信物作證。”古贏從懷裡掏出一個玉製的鈴鐺遞給了吳大佑,說道:“陛下該知道的,曲家玉的事情。”
看著古贏掏出玉佩,左相臉色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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