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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沒有狗……她說讓他看看……
她是拿他當狗了!怕他跟狗一樣偷跑了才買個鈴鐺來拴住他!
古墨覺得心頭的無名之火在蹭蹭蹭的往上冒……但是想到她剛才說的話,古墨深呼吸了一口,將鈴鐺硬邦邦的遞給她,指了指,無聲的詢問。
――‘這是幹什麼的?’
他好歹要先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曲隱看他有些難看的臉色,和隔著被子都能看出來在明顯起伏的胸膛,便知道他估計是跟早上何珍想的一樣了,本來想說“送給你的”這句話在嘴邊拐了拐,“阿淼,你先別生氣。”
“你看,這個鈴鐺可以發出聲音對吧?”曲隱晃了晃鈴鐺。
古墨白了她一眼,他當然知道能發出聲音,不然怎麼叫鈴鐺。
曲隱不急不躁的跟他解釋道:“每天晚上你抹藥膏的時候,我問你好了嗎,你都只能靠拍桌子來告訴我,拍桌子拍的輕了我聽不到,拍的重了你又手疼,所以我就想著要是有個鈴鐺,你好了一晃鈴鐺我就能聽的到,這樣你就不用拍桌子了。而且要是你想找我,你還能抱著桌子到處拍嗎?那不就成了敲鼓的了!”
想來是想到了她所描述的場景,他嘴角忍不住揚了起來。
曲隱一看,覺得這個時機剛好,立馬把鈴鐺遞給他,接著說道:“所以,這個鈴鐺給你,你要是有什麼事就晃鈴鐺,我就能聽的到了。”
她這番解釋下來,古墨的臉色終於不再難看了,心底冒出的小火苗也被她的話給茲茲的澆滅了,只留下一股幽幽冒著的青煙。任誰被人當成狗在身上拴個鈴鐺,臉色應該都會不好看吧。
古墨臉上有些不情願的伸手拿過鈴鐺,幽幽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曲隱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是想問:“真的不是把我當狗拴?”
曲隱舉手保證,“這個鈴鐺真的只是為了你更方便,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看著光禿禿的鈴鐺,曲隱想了一下便爬下床,走到抽屜裡翻找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一簇彩色的繩子,伸手拿過他手心的鈴鐺穿進鈴鐺孔裡,不一會兒,一個類似掛在腰間玉佩般的鈴鐺掛飾便出現在了曲隱手裡。
看到鈴鐺變了樣子,古墨心底的那抹不情不願才慢慢的消失。
曲隱提著鈴鐺上面的繩子晃了兩下,將鈴鐺遞給他,笑著說道:“給,以後你就用它來召喚我吧,就是被當成小狗,那也是聽到鈴鐺聲就跑去的我。”
她的意思是……把她自己當成小狗……
古墨怔怔的接過鈴鐺,緊緊的攥在手心了,嘴唇緊抿了好幾次,心底才平靜一些。
藉著屋裡微弱的燭光,看著躺在身側她清秀的側臉,古墨好看的嘴唇抿起一道愉悅的弧度,在心底無聲的喊了一聲,“傻女人”。
古墨將鈴鐺塞在枕頭底下,嘴角的弧度到睡著了還都掛在上面。
這一夜就如同何夫郎說的那樣,熱半夜就該退了。
古墨半夜就覺得熱,像是到了夏天一樣,他伸手去掀身上的被子,心裡頭埋怨起來,怎麼都夏天了爹爹還給他蓋這麼厚的被子。
可是這被子就像是被人用釘子釘在了床上一樣,不管他怎麼掀怎麼蹬都還是牢牢的蓋在他的身上。
怎麼連個被子都跟他過不去……古墨心底憋屈的想咬人,更加拼了命的蹬被子,可效果甚微。
古墨心裡覺得又熱又煩躁,再加上蹬不開被子的憋屈,惹的他終於放棄了掙扎,忍不住的哼唧著哭了出來。
而之前被古墨認為是釘子的,自然是半夜被他亂動驚醒的曲隱。曲隱手腳並用的壓住被子的四角,不讓他蹬開被子。
等他好不容易妥協了,不再蹬的時候卻聽到他哭了。他像是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微偏著頭,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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